来源未知,更是令人莫名生畏。毫无疑问,它经历过久远得难以计量年月,却没有迹象显示,它属于人类文明长河中任何种已知艺术风格——哪怕是史前风格。这雕像存在完全是孤立,就连它材料究竟为何物也是个谜团:这块石料滑溜溜、黑中透绿,表面有金色和闪光斑点条纹,目前地质学和矿物学研究中并没发现过类似岩石。基座上文字也同样令人困惑,在场学者尽管囊括全球古文字领域半数专家,却无人能指出它是什语言,或者哪怕是稍稍与它邻近语言。这些文字就和石像所呈现怪物以及石料本身样,来自某个距离人类遥远得可怕世界。那个世界仿佛存在着古老、丑恶,堪称渎神生物,们世界、人类思维远远无法想象。
然而,尽管学者们纷纷摇头,坦承无法帮上警探忙,在场却有人表示这尊怪物和这些文字有丝眼熟。虽然他自己也拿不太准,但还是把他知道些古怪杂闻讲给众人听。这人便是如今已故威廉·钱宁·韦伯,普林斯顿大学考古学教授,个没什名气探险家。过去四十八年里,韦伯教授直在走访格陵兰岛和冰岛,寻找某种北欧古文字铭文,却没能成功。当他登上西格陵兰岛沿岸高地时,曾经遭遇支堕落爱斯基摩人部落,或者说是教团,这群人信仰种宗教——种怪异恶魔崇拜,其邪恶嗜血、让人反胃程度,令韦伯教授不寒而栗。这种宗教连其他爱斯基摩人部落都知之甚少,提起它来,只会令他们战栗,说它源自古老得可怕、创世之前遥远纪元。这些人除拥有不可名状习俗、举办活人献祭之外,还会进行种代代相传古怪仪式,祭祀位至高无上远古恶魔,或称之为“托纳苏克”(1)。韦伯教授小心地记录下名年事已高爱斯基摩巫医话,尽量用罗马字母表示出这个词语发音。但最重要点是,那群教众崇拜偶像——当时,极光高高飘浮在冰山悬崖上空,而他们在围着那尊偶像跳舞——如教授所言,正是块非常粗糙石质浮雕,上面刻着丑陋图画和些神秘文字。在他看来,如今摆在众人面前这尊可怕东西主要特征,和当时那块雕像略为相似。
在场众人听到这个信息后半是疑虑半是惊喜,而勒格拉斯警探更是倍感激动,立即追问起韦伯教授来。警方在沼泽地带逮捕那些邪教信众之后,曾经记录份他们仪式咒文,而现在,勒格拉斯警探则恳求韦伯教授尽可能回忆下那些爱斯基摩人中流传咒文。在番费力仔细对比之后,警探和教授都对他们得出结论惊讶得张口结舌:在两个相隔千山万水地方举行两场可怖仪式,竟然使用相同咒语!不论是爱斯基摩巫师,还是路易斯安那州沼泽祭司,都对着他们相似偶像,念诵着基本如下咒语——词与词之间分隔,是根据他们吟诵时惯用停顿来猜测:
“弗纳古鲁伊,木古鲁纳弗,克苏鲁,拉莱耶,瓦格纳,弗达根。”
勒格拉斯还比韦伯教授多知道点——他逮捕那些混账邪教徒之后,他们把这句话意思告诉他,这是过去年长祭司教给他们。这句话大致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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