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可以提供更可靠而且令人愉快信息。他似乎非常渴望交谈,而从交谈中很快就发现,他并不喜欢这里,不管是空气中弥漫鱼腥味,还是这里鬼鬼祟祟住民。任何外来人每句话,甚至每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种解脱。他来自阿卡姆,寄宿在个来自伊普斯威奇家庭里,并且有休息时间就跑回家乡去。他家里人并不赞成他在印斯茅斯工作,但是公司调他到这里任职,同时他也不想放弃这份工作,所以就来到这里。
他说,在印斯茅斯没有公共图书馆,也没有商会,但可以在周围逛逛。来时经过路就是费德勒尔街。在那条街道西侧是保存完好老式居住区,布罗德街、华盛顿街、拉法叶街以及亚当斯街,而在东侧则是靠近海滨贫民区。就在这贫民区主干路上可以找到乔治亚风格教堂,但那里已经废弃多时。他提醒,在那个区域中走动时候最好不要让自己太过显眼,尤其是在河流北岸区域,因为那里人们阴郁易怒,并且充满敌意。曾经就有外地人在那里失踪。
对于外人来说,那里几乎成为禁区,因为他们曾经付出过相当惨痛代价。例如,外人最好不要在马什炼油厂周围徘徊,也不能在还在使用中教堂附近闲逛,更不能在新格林教堂中大衮教大厅附近逗留。那些教堂非常奇怪,在其他地方他们各自教派都会极力否认他们,这里牧师会穿着奇怪服饰,举行诡异仪式。他们信条既属异端又异常神秘,甚至包括暗示他们信奉者可以通过绝妙转化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肉体获得定程度上永生。阿卡姆卫理公会亚斯立教堂年轻主事牧师华莱士博士曾经非常严肃地叮嘱他不要加入印斯茅斯任何教派。
至于印斯茅斯住民们,那个年轻人几乎不知道该怎跟他们相处。他们几乎像穴居动物样神出鬼没,而且很难想象他们在那些断断续续钓鱼时光之余是如何打发时间。但根据他们消耗酒水数量来看,或许在白天大部分时间里,他们都在酒精作用下神情恍惚地瘫倒在床。他们似乎在某种友谊或者共识驱动下阴郁地聚集在起,蔑视眼前这个世界,就好像他们已经集体进入另个更加美好领域样。他们外貌,尤其是那些从不见眨眼甚至是闭上瞪大双眼,委实让人瞠目结舌;他们说话时发出声音也令人作呕。当他们在教堂中吟诵经文声音在夜间回荡时候,那绝对是段可怕经历,在每年4月30日和10月31日这样重大节日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非常喜欢游泳,并且经常在河里或者海港中游泳。比赛游到魔鬼礁是非常常见,并且似乎所有人都对这项辛苦运动乐此不疲。回想起来,在公众场合般只能看到比较年轻人,而在这之中年纪最大也往往都是最丑陋。当然也有例外时候,比如像旅馆里老员工,他们长相就没有什异样。人们很好奇,这里大部分土著老去以后都是什样子,也有人说这种“印斯茅斯外貌”是种隐性疾病,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越发严重。
当然,在已知疾病中只有非常少见几种才会使成年个体生理结构产生巨大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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