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肯定还有些卡车司机或者黄金买主之类人来过。
买完酒之后,拖着步子走过佩因街,绕过吉尔曼旅馆,再次回到中心广场上。就在这时,终于无比幸运地看到扎多克·艾伦,他依旧高大瘦削,衣衫不整地待在那里。于是马上开始实施自己计划,向他那边扬扬手里酒瓶子,让他注意到,随后便拐进韦特街,向着能想到最偏僻角落走去,用余光看到他慢悠悠地跟在身后,充满对酒渴望。
照着杂货店里年轻人给准备好地图继续往南走,目地就是之前曾到过,如今早已完全废弃海滨区。目之所及范围内只能看到站在远处防波堤上渔夫们,只要再往前走几个街区,他们就完全看不到。到时候随便在废弃码头上找个地方坐下,就能放心地跟老扎多克聊天。快走到中心大街之前,听见老扎多克在身后喘着粗气小声地叫:“嘿,先生!”便放慢脚步等他赶上来,同时又摇晃几下酒瓶子引诱他。
走到沃特街时候,试图向他打听些事情来探探他口风,却发现这个老头儿嘴巴闭得比想要紧得多。们南面是大片荒芜之地,遍布着残垣断壁和东倒西歪废墟。就在这些摇摇欲坠砖墙之间,面向大海地方,找到处野草丛生缺口,水边石堆上有层苔藓,勉强可以坐下,北边还有座废弃仓库,外人看不到这边,正是可以坐下来悄悄地进行秘密谈话好地方。于是带着老扎多克穿过废墟,随意坐在在长满苔藓石头上。周围死寂又荒凉,氛围阴森可怕,鱼腥味浓烈扑鼻,令人作呕,但决心排除周围切干扰专心跟他谈话。
如果乘坐八点发车大巴去阿卡姆,从现在开始还可以跟他聊四个小时,于是边给这个老酒鬼多灌些酒,边开始吃自己廉价午餐。谨慎地给他倒酒,边期待能借着酒精作用从他嘴里多套出些胡言乱语,边又不希望他醉得不省人事。大约喝小时,老扎多克那咬紧牙关终于开始松动,但令失望是,他说尽是些不相关话题,完全不提及任何与印斯茅斯镇有关事,更别提那被邪云遮蔽印斯茅斯历史。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些新闻,摆出副对新闻报道颇为熟知模样,站在哲学高度,用种土气、说教式语气来分析那些新闻。
眼看着两个小时过去,夸脱威士忌就快要见底儿,还是没能从老扎多克口中得到足够多信息。于是琢磨着要不要先把他留在这里,只身人再去买点酒回来跟他继续聊。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情况出现转机,老头喘着粗气,突然转移之前那些散漫话题。赶紧把身子倾向他,警觉地倾听他说每个字。此刻背对着弥漫着鱼腥味大海,而他则面对着那里,不知是什东西吸引住他,让他之前游离眼神紧紧盯住远处那座低矮魔鬼礁。那处耸立于水面上暗礁此刻被阳光照射着,看上去有些迷人。可是这样幅景象似乎并没有让他感到愉悦,因为他开始小声地嘟哝着各种诅咒话,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同时,他眼睛还是直狡猾地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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