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贝德
样
眼睛，目光同样锐利，同样能够读懂人想法！”
老扎多克嘟哝声越来越小，
听出
他真实话语中透露出凶险，尽管知道这些夸张故事只是他神志不清酒后之言，但是仍然感到不寒而栗。
“先生，想说，奥贝德也明白，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普通老百姓闻所未闻，而且就算是他们亲耳听说也会觉得难以置信。卡纳克人好像直在用他们那里大量年轻人和处女祭献给某些生活在海底类似神东西，然后作为回报，那些神灵赐予他们恩惠。他们就是从那个布满废墟小岛上跟那些神灵会面，那些神灵看上去似乎是些半蛙半鱼怪物，就跟刚才和你提到那些图案似乎是回事，或许就是这些东西吞噬那些被祭祀处女们，从而产生那些传说故事。这些神灵还在海底建造各式各样城市，那座岛屿就是从那里形成。每当海面下降，岛屿突然出现冒出水面时候，就能看到还有些活东西生活在那些石头建筑里。卡纳克人就是这
知道它们生活在那里，然后立即同它们进行接触，不久之后就达成交易。
“这些东西喜欢活人祭品。很多年前就是这样，不过后来有相当长段时间，他们和水面上世界断联系。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如何处置祭献给它们活人祭品，估计奥贝德本人肯定也无心去打听这事儿。不过这些对于异教徒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有段时间他们过得很艰难，几近绝望地渴望任何东西。他们会每年两次固定——分别在五朔节和万圣节前夕时候，送时间尽量保持规律——给那些海里东西送批年轻人过去，有时候也会附送些他们雕刻小饰品。而那些海里东西许诺给他们回报是足量鱼——它们能把鱼从海里四面八方召集过来，或者是些像黄金样东西。
“对，就像之前说过那样，当地人会带着祭品，划着独木舟，去那座小火山岛上跟那些东西会面，回来时候就能带着像黄金样首饰。开始，水里那些东西不会去大岛，但是后来它们就随心所欲地去它们想去岛屿。而且它们似乎很喜欢和人类混在起，还喜欢在五朔节和万圣节这样重要节日里，跟人类起参加祭祀活动。你看，它们能够在水里和陆地上都自如地生活，那猜想，它们应该就是所谓两栖动物吧。卡纳克人警告它们说，如果其他岛上人类看到它们，就会想方设法地将它们驱逐回海里。但是它们回答说它们对此毫不担心，因为只要它们不嫌麻烦，就能够举消灭所有人类，不管是谁都难逃此劫，方法就是画出某种特定符号，也就是消失旧日支配者们曾画出过那种符号。不过它们还是嫌麻烦，所以如果有人类登上它们居住小岛，它们就深潜到水下去。
“卡纳克人最开始跟那些长得像青蛙样鱼相处时，还会觉得有些反感，但是最终他们学会用新眼光来看待它们。人类跟水里那些怪物们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因为毕竟所有生物都是从水中衍生出来，只要自身发生点改变，就可以再次回到水里生活。那些东西还告诉卡纳克人说，如果人类跟自己混种繁衍，生出东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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