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样卖出,因为人们见到之后就会产生疑问,不停地问他。不过他家船员们倒是能够时不时地从他手里得到两件,拿时候每个人都承诺会闭口不提并且好好保存,但转手就偷偷倒卖掉。奥贝德也会从中挑选出些跟人类首饰模样尽量接近,让家里女眷们佩戴。
“后来到1838年,当时才只有七岁,有天奥贝德惊讶地发现,岛上那些居民竟然在他出海时候被杀光。杀戮动机应该是其他岛上居民听说那里秘密,然后到达那里把金子样东西全部掠夺走。猜,那些掠夺者们手上肯定有那些古老魔法符号,也就是那些海底生物们唯害怕东西。在大洪水泛滥时候,海底会抛出些小岛到海面上来,那些岛上有很多遗迹,卡纳克人就会秘密地到那些岛上去。那些虔诚海底生物们在临死前尽可能地销毁无论是主岛还是那些小火山岛上所有东西,除些太大它们无法推倒东西之外。偶尔在些地方还能找到些小石块,很像是护身符之类东西,上面刻着跟万字符很相像符号,或许那就是旧日支配者们留下印记。岛上原住民都被杀光,像黄金样东西也没踪迹,再也没有任何个周围岛上卡纳克人提起此事,他们甚至都不承认那个岛上曾经有居民生活过。
“很显然,这事件对奥贝德造成很大冲击,尤其是他唾手可得生意从此断财路。而且这事件对整个印斯茅斯镇都产生巨大影响,因为在渔船出海日子里,只要船长获利,船员们也能跟着分杯羹。印斯茅斯镇上大多数居民在艰难时期会表现得如同绵羊般软弱又逆来顺受,不过情况真已经到十分糟糕地步,因为能够捕到鱼越来越少,磨坊里生意也十分惨淡。
“那段时间奥贝德开始咒骂印斯茅斯镇上居民,说他们跟愚蠢又软弱绵羊没两样,遇到困难只会对着上帝祷告,却什用也没有。然后他告诉镇上人们,他认识些人拜神会回应祷告,并且还会给予些他们真正需要东西。如果有人愿意支持他,站在他这边,只要人数足够多,或许他就能从那些神灵那里获得定权力,并且带回足量鱼和用不完金子。那些在‘苏门答腊女王号’上工作过船员们见过那个岛上生物,他们当然都知道奥贝德说这话意思,因此都急切地想要跟随奥贝德去接近那些海里神灵,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奥贝德所说权力是指什,所以大家就开始问他,他们该做什才能信仰它们,并且带给自己好处。”
说到这里,老扎多克身体开始颤抖,嘴里话也开始含糊,情绪慢慢低落下来,陷入种忧虑不安缄默中。突然他紧张地扭头向自己身后望眼,然后转回头又死死地盯着远处那块黑色礁石。再跟他说话时候,他就不回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意会他想法,让他自己安静地喝完剩下酒。对刚刚听到这段荒诞离奇故事很是着迷,想这其中定蕴含着种原始又简单寓言,而这个寓言正是基于印斯茅斯镇上种种怪现象,然后经过想象力精心加工,就立刻变得天马行空,还零星带着异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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