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图书馆,漫无目地翻阅起休闲杂志。他碰见几位朋友,他们都说他有古怪晒伤,但他没把自己梦游事告诉他们。三点钟时,他在家餐馆吃午饭,同时注意到,那股牵引力要是减弱,要是分散。在那之后,他找家廉价电影院打发时间,那疯狂影片在他眼前遍又遍地上演,他却丝毫也没留意它内容。
晚上九点左右,他轻飘飘地朝家走去,脚步蹒跚地踏进古老宅子。乔·马苏勒维齐在哼哼唧唧地念着听不清祷词,吉尔曼则匆匆地走上自己阁楼房间,中途也没停下来看看埃尔伍德是否在家。打开昏暗电灯时,他大为震惊。他立即看出桌面上多样原本不属于这里东西,第二眼看去便确信无疑:侧躺在桌面上——因为它没法自个儿站立——正是那个奇异尖细雕像,在之前可怖梦境中,他把它从那排奇异栏杆上掰下来。每丝细节都与梦境吻合。隆起、桶形中央躯干,辐射状细臂,上下两端都有球形结构,球上还伸出扁平、微微朝外弯曲海星般触手——都分毫不差。灯光之下,它看似是某种透着荧光灰色,上面还有绿色纹理。吉尔曼既恐惧又困惑地看见,这东西上个小球底部还有锯齿状裂口,正是它曾与梦中栏杆连接在起地方。
仅仅是因为困惑到几近恍惚地步,他才没有尖叫出声。梦与现实混淆在起,实在令人难以承受。茫然不知所措中,他把抓起那尖细玩意儿,跌跌撞撞地下楼朝东布罗夫斯基住处走去。迷信织机修理工仍在哼哼唧唧地祷告,声音穿过霉臭走廊飘来,可吉尔曼已经不在乎这个。房东此刻在家,并且欣然问候他。不,他从未见过那玩意儿,对它无所知。可他妻子说她中午整理房间时候,曾发现某张床上有个古怪锡器,也许就是指它。东布罗夫斯基唤她声,她便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是,就是这玩意儿。她早先发现它在这名年轻绅士床上——靠墙那侧。她觉得它看着实在古怪,不过这名年轻绅士房里本来就有许许多多古怪东西——书啦,古董啦,画着图画和标记纸啦。她当然对它无所知。
于是,吉尔曼在片精神混乱之中爬回楼上。他相信自己要这会儿仍在做梦,要就是他梦游症严重到难以置信极端地步,以至于他去不知名地方打劫。他是从哪儿拿来这古怪至极玩意儿?他想不起自己曾在阿卡姆任何家博物馆里见过这东西。不过,它必定曾经位于某个地方;他在梦游中夺走它时看到那地方景致,定就是他梦见那片围着栏杆古怪台地原因。
与此同时,他打算试着追查自己梦游情况。他边往楼上走,边撒下从房东那里借来面粉——他向房东坦承这做目。途中,他顺道去埃尔伍德门前,却只见屋里片漆黑。回到自己房间后,他把那个尖细雕像放在桌上,然后便彻彻底底身心俱疲地和衣躺下。他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下沉天花板之上、密封顶楼中传来些微弱抓挠声和踩踏声,但此时他脑子太混乱,甚至都顾不上这个。来自北方神秘牵引力又变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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