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颤抖传过他整个身体——就好像,他整个身体、器官、肌肉、神经与腺体正在重新调整成个完全不同姿势,完全不同紧张状态,甚至完全不同人格。
这辈子都不会说出那当中最让恐惧是什。然而股恶心与嫌恶淹没——感觉到彻底陌生与反常,让身体变得僵硬和麻木——握住方向盘手变得软弱、迟疑起来。身边人似乎不像是个交往辈子老朋友,更像是某种从外层空间闯入外来者——某种汇聚未知而又险恶宇宙力量,让人觉得极度可憎焦点。
只犹豫片刻,可几乎在同时间,同伴抓住方向盘,迫使与他交换位置。这时,天色已暗,波特兰灯光早已被们甩在身后,因此看不清他脸。但他眼中光彩却非同寻常,因此知道他现在肯定处在那种古怪亢奋状态——完全不像平常时候他——有许多人都注意过这件事情。这个时候,疲倦爱德华·德比面差遣着,面抢过手里方向盘——对于他那样个从不坚持自己意见,也从未学过开车人来说——这真是件古怪而又不可思议事情,然而这正是那个时候发生事情。他沉默不语,而深陷在莫测恐怖中很庆幸他没有开口说话。
借着比迪福德镇与索科镇灯光,看见他嘴唇紧紧闭着。那双眼睛里光芒让不寒而栗。他们是对——在这种情绪里,他看起来像极他妻子,还有老伊佛雷姆。人们都不喜欢表现出这种情绪家伙,而能想见其中原因——那种情绪里明确流露出某些如同魔鬼般、极不自然东西,而在听过爱德华胡言乱语后,这种凶险邪恶感觉就变得更加明显。与爱德华·皮克曼·德比交往辈子,但身边这个人却是个完完全全陌生人——是某种来自黑暗深渊闯入者。
开进漆黑路段后,他才开始说话。而当他说话时候,听到完全陌生声音。它比记忆中声音更低沉、更坚定、更果断;而它口音与发音方式也出现根本性变化——不过,这声音让隐约、模糊同时也非常不安地想起某些说不清楚东西。发觉那种口吻带着丝发自内心而且极端真切嘲讽——这不是爱德华习惯模仿那种浮夸做作、无聊显摆假讽刺,而是某种冷酷、根本性、自然而然甚至隐含邪恶意味嘲弄。让惊讶是,居然镇定下来,并且迅速听清楚那些令人心慌低声细语。
“希望你忘掉反抗事情,阿普顿,”他说,“你知道精神状态,猜你能体谅这样事情。当然,极度感谢你能让搭便车回家。
“还有,你必须忘掉可能对你说过那些有关妻子疯狂故事——以及切有关事情。这是因为在某个领域过度用心。处世观里充满各种离奇想法,而当心智筋疲力尽后,它就会炮制出各种各样全都是幻想具体念头。从现在开始,会休假——在段时间里,你可能不会看到,你也不必为此责怪亚西纳。
“这趟旅行有点儿奇怪,但真非常简单。北部森林里有些印第安人遗迹——立着巨石,还有之类东西——围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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