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正试图对说些什。于是,往下腰,把耳朵凑近他嘴,想要听清楚那些微弱词句。
“又来,又来……她在尝试……应该知道……没有东西能阻止那种力量,距离不行,魔法不行,死亡也不行……它来次又次,多数是在晚上……不能离开……太可怕……啊,老天,丹,如果你能像样知道它有多可怕……”
他不省人事地昏过去,连忙用枕头支撑住他,让他陷入普通昏睡状态。没有叫医生,因为知道医生会说他神志出问题。如果有可能话,希望让事情顺其自然。爱德华在午夜时分醒过来,因此将他安排到楼上房间里,但他在第二天清晨就离开。他走时候很安静,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来给他家打个电话,他管家说,他直在书房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在那之后不久,爱德华就崩溃。他没有再来拜访,但每天都会去他家看望他。他总是坐在自己书房里,盯着空气,显出幅正在聆听什异样神色。偶尔,他会神志正常地进行交谈,但交流话题总限制在那些无关紧要事情上。只要有人提到他麻烦,或者将来计划,或者有关亚西纳事情,他就会表现得极度激动甚至发疯。他管家说,每到晚上,他就疯得吓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有天他会伤到自己。
与他医生、银行代理以及律师进行次长时间讨论,最终决定带着内科医生和两位同行里专业人士去看望他。然而,在询问完第批问题后,他就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让人觉得颇为可怜——那天晚上,他们用辆厢式客车将不断扭动挣扎爱德华送进阿卡姆疗养院。承担起监护人职责,并且每周会去看望他两次——他会在疗养院里疯狂地尖叫,害怕地窃窃私语,或者充满恐惧地压低声音不断重复例如“必须做——必须做……它会抓住……它会抓住……在那下面……在那下面黑暗里……妈妈……妈妈!丹!救……救……”之类句子,每每听到这些话语,都几乎要落下眼泪来。
没人知道他有多大希望能够复原,但在这件事情上,尽量保持乐观态度。如果爱德华能出院,那他肯定需要个家,因此将他仆人都安排进德比家族老房子——敢确信,他在神志正常时候肯定会做出同样选择。但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置克罗因谢尔德庄园,也不知道该如何清理那座房子里复杂布置还有那些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收藏品,所以决定暂时不去管它们——要求德比家仆人们每周去给主要房间做次扫除,并且命令炉工在扫除日里生堆火。
圣烛节前夕,最终噩梦降临——而预示这场噩梦却是缕虚假希望曙光,这真是残忍讽刺。月下旬天早晨,疗养院打电话来通知,爱德华神志突然恢复。他们说,他连续性记忆受到严重损害,但他肯定是个神志清楚人。当然,他肯定还需要留院观察段时间,但这个结果应该没有什疑问。如果切顺利,他肯定能在个星期内重获自由。
沉浸在喜悦中匆匆赶到疗养院,可当名护士将领进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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