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着,面穿上袍子,走下楼梯。或许他恢复本来自己,再度变得胡言乱语、举止,bao力起来,于是医院方面撤销释放他决定,迫使他绝望地逃向自由。不论发生什,他已经是过去那个好爱德华,而要帮助他!
打开门,走进榆木拱门下黑暗里,这时股恶臭得无法忍受狂风几乎将刮倒在地。恶心感觉让呼吸困难,在那个瞬间,勉强看见有个矮小、驼背人站在门阶上。叫门人应该是爱德华,但这个矮小难闻龌龊家伙是谁?爱德华怎有时间离开呢?在开门之前,他不是刚按过门铃?
拜访者身上穿着件爱德华外套——外套底端几乎拖到地上,虽然还卷着袖子,但袖口依旧盖过他手。他头上戴着顶压得很低垂边软帽,而他脸上也蒙着条黑色丝巾。摇摇晃晃地走向前去,那个人发出种类似液体声音,就像是在电话里听到样——“咕噜……咕噜……”——与此同时,他递给张穿在长铅笔端,写得密密麻麻大张纸片。虽然那种病态而又不可思议恶臭让觉得头晕目眩,但依旧抓住那张纸片,并且试图借着门道灯光看清上面内容。
毫无疑问,那是爱德华笔迹。可是,既然他能来家门前按门铃,又何必要写张纸条给——而且纸条上字迹为什这样难看、潦草而且摇摇晃晃呢?但在昏暗模糊光线里,什也看不清楚,只得退到大厅里。那个小矮子机械地跟着走几步,然后在内门门槛前停下来。这个古怪信使身上臭味实在叫人毛骨悚然,所以开始祈祷自己妻子不会因此惊醒过来,下楼查看。(祷告最终没有白费。感谢上帝!)
然而当开始阅读纸片上内容时,觉得自己膝盖软塌下来,眼前片昏暗。再度醒来时,正躺在地板上,而那因为恐惧而僵直手依旧紧紧地抓着那张该死纸片。那张纸片上写着:
丹:
去疗养院杀它。消灭它。它不再是爱德华·德比。她抓住——那是亚西纳——她在三个半月前已经死。说她已经离开时候,其实说谎。杀她。必须这做。那是瞬间发生事情,但们周围没有其他人,而且也在自己身体里。看见只烛台,于是用烛台砸死她,她原本会在万圣节时永远地占据。
“把她埋在父亲地窖储藏室里,压在些旧箱子下面,然后清理掉所有痕迹。那些仆人在第二天早晨起怀疑,但他们不敢将这样秘密告诉警方。把他们打发走,可是天知道他们——还有教团其他人——会做些什。
“在段时间里,觉得自己切都好,然后发现有东西在脑子里拉扯。知道那是什——应该记在心里。像她那样灵魂——像是伊佛雷姆灵魂——已经部分独立在肉体之外,只要肉体还存在着,灵魂就能保持下去。她抓住——让与她交换身体——抓住身体,然后把送进她那具埋在地窖下尸体里。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那就是为什要精神崩溃,必须被送进精神病院里。然后,事情发生——发现自己卡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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