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5月15日凌晨3点睁开眼睛并开始说话,但不久后,表情和语言就把医生和家人给吓坏。很显然那时并不记得自己身份以及过去切,但出于某种原因似乎很急着掩饰自己无知。用奇怪眼神盯着周围人,面部肌肉也全都扭曲在起,呈现出种完全陌生状态。
言语似乎也变得异样,竟十分笨拙地用发音器官摸索着说话,措辞也不精准、极其僵硬死板,就好像是煞费苦心照搬课本学来语言。而且发音也十分粗劣怪异,讲出口习语包括零碎奇怪古文,还有些完全难以理解表达——二十年之后,当时位最年轻医生仍然记得其中些狠毒,甚至是恐怖话语。因为在之后日子里,这短语真应用起来——它最初出现在英格兰,随后是美国——虽然这个短语十分复杂,而且毋庸置疑是个新词,但它与1908年阿卡姆镇上那个怪异病人说出难懂话语如出辙。
虽然体力很快就恢复,但还是要重新学习如何使用双手、双腿以及身体其他部分。因为这些原因,还有些因记忆缺失而导致其他障碍,在段时间内都要受到严格医疗看护。当发现自己没法掩饰记忆缺失问题时,就大方地公开承认自己失忆状况,并且渴望习得各种各样信息。实际上对医生们而言,当知道自己患上失忆症并把它当作件很自然事情时,就对自己原来身份失去兴趣。他们发现花费大量时间去学习历史、科学、艺术、语言和民俗些相关知识——有极其晦涩难懂,有则是些幼稚简单问题——但多数情况下都很奇怪,对这些毫无印象。
与此同时,医生们也发现确掌握些几乎不为人知学识——但更愿意隐藏这些知识不被人们所知。总会漫不经心地提及些发生于黑暗时代、不被历史承认具体事件——当看到听众们露出惊讶表情时,便会像是玩笑样忽略掉那些叙述。而且探讨未来方式,有两三次着实给听者带去恐慌。随后,这些离奇话语片段就不再出现,但有些旁观者却认为只是更加谨慎地不显露那些怪异学识,而不是真消失。实际上,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这个时代语言、习俗以及观点之中,就好像是个来自遥远彼方求学旅者。
只要得到允许,几乎直都在大学图书馆中,而且不久之后便安排些怪异旅行,以及去往欧美些大学参与特殊课程。这系列举动在接下来几年中都引起极大反响。在那段时间里,身边总是不乏学识渊博人,因为案例在那些心理学家之中小有名气。他们在讲座中把当作典型第二人格案例——但时不时展露某些怪异症状或是精心掩饰嘲笑神情,总会令那些讲演者感到十分困惑。
然而,几乎没有遇到什真正朋友。言行举止中似乎隐匿着什东西,总会令所有见到人心生恐惧与厌恶,就好像已经偏离正常和健康。这种黑暗、隐藏着恐怖思想仿佛与某种遥远、无法估量鸿沟相连,甚至永久并广泛地存在着。家人也无例外;从看到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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