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扎尼呜普喝道，也跑进大雨中。外面没有飞船。大雨继续翻搅泥浆。没有任何迹象能说明外面曾经停过
艘飞船。他对大雨嚎叫，转身跑回窝棚，却发现门已经锁。
宇宙
控制者在椅子里打着小盹。过会儿，他又开始把玩那支铅笔和那张纸，发现如何用其中之在另外样上留下印记，他不禁喜出望外。外面传来各种声响，但他不知道它们究竟是真是幻。接下来，他和桌子聊个星期，想知道桌子会有什
反应。
“那和
有什关系呢？”他说，“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上帝知道这人绝对不残酷。”
“啊！”扎尼呜普吼道，“你说‘上帝’二字。你有信仰！”
“猫，”那男人温和地说，抱起猫轻轻抚摸。“管他叫‘上帝’。对他很仁慈。”
“好吧，”扎尼呜普继续坚持他观点，“你怎知道他存在？你怎知道他知道你很仁慈，或者知道他喜欢你他认为是仁慈那种态度？”
“不知道，”那男人笑着说，“点儿也不知道。只是用这种特定方式对待看似是猫这个对象让心情愉快罢。你举止又有什不同吗？好，想累。”
安说：“想需要出去透透气。”
她离开窝棚，走进大雨。
“你相信其他人存在吗？”扎尼呜普追问道。
“没有任何看法。怎知道呢？”
“去看看翠莉安怎样，”赞法德说，也溜出去。
扎尼呜普长叹声，表示彻底不满意心情，左右看看。
“另外两个人呢？”他忽然说。
“什另外两个人？”宇宙控制者说，他往椅子里靠，重新倒满威士忌酒杯。
“毕博布鲁克斯和那姑娘！刚才还在这儿两个人！”
“不记得。过去只是种虚构，旨在……”
到外面，他对翠莉安说：“觉得宇宙落在好人手里，对吧？”
“非常好，”翠莉安说。他们走进雨中。
房间里，扎尼呜普还不死心。
“你难道还不明白？其他人是生是死全凭你句话。”
宇宙控制者尽可能久地拖延时间。听见飞船引擎发动微弱声响，他这才开口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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