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人们将称我为凶手（4 / 4）

唬们不要去用它。

尽管如此，个人只要有次克服这种恐惧而采取行动，立刻就会变成截然不同人。曾经不但惧怕魔鬼，甚至害怕自己内心任何丝邪恶念头。然而事到如今，不但明白邪恶是可以被忍受，甚至，对位艺术家而言，它更是不可缺少。在杀那个可悲人渣后，除手颤抖几天以外，画得更好，采用更为鲜艳大胆色彩，而且最重要，发现自己想像力创造出神奇景象。然而，这就不得不问，究竟伊斯坦布尔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欣赏画中神妙?

船驶到吉巴里附近河岸边，远远地从金角湾中央，鄙夷地看看伊斯坦布尔。阳光陡然穿透云层，照得白雪覆盖圆顶闪闪发亮。座城市有多大、其色彩有多丰富，就意味着里面有多少角落可以藏匿个人过错与罪孽；城市有多拥挤，就意味着有那多人可以让犯罪人藏身于其中。座城市智慧不应该以它有多少学者、图书馆、细密画家、书法家和学校来衡量，而应该以几千年来暗巷里神不知鬼不觉犯罪数目来评估。依照这个逻辑，毫无疑问地，伊斯坦布尔是全世界最有智慧城市。

来到翁卡帕尼码头，继黑与他姨父之后，也下船。他们彼此倚靠着爬上山丘，跟在他们身后。到苏丹麦赫梅特清真寺后面失火地方时，他们停下来再次交谈下，在此分手。姨父大人现在独自人，看起来就像个无助老人。忍不住想跑向他，告诉他那个们才参加过他葬礼野蛮人曾经偷偷对说过谣言诽谤，以及为保护大家，所做所有事情，并问他：“高雅先生所说是真吗？们有没有滥用苏丹陛下信赖？们绘画技巧是不是背叛和侮辱们信仰？你已经完成最后心愿吗?”

傍晚时分，站在积雪街道中央，望向黑暗巷子尽头，被遗弃在精灵、仙子、流氓、小偷之间，周围只有返家父子悲伤，以及冰雪覆盖树忧愁。街道尽头，是姨父大人富丽堂皇两层楼宅邸，屋顶之下，穿过栗树光秃秃枝杈看过去，那儿住着全世界最美丽女人。不过，可不想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