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床睡觉,不时梦到鹦鹉和其他鸟类。下午她爬起来,心神不宁,四处乱转,不知道该怎打发今天剩下时间,更别提这辈子剩下时间。她至少花个
“要是更圆点,会说有可能,但这些点也不圆,看见吗?形状上就很外星人。”
“你不是说过割草机不太灵光、需要修理吗?否则就会在草坪上剜出窟窿来。”
“是说过,翠西亚小姐,现在还是这说。没有说这绝对不是割草机,只是说从窟窿形状看,什更有可能。你看,他们坐在登陆舱里,穿过那些树木降落……”
“埃里克,”翠西亚耐心地说。
“不过呢,翠西亚小姐,向你保证,”埃里克说,“会去看看割草机,上周就要看来着,你想做什就去做什吧。”
翠西亚开始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密谋和她作对。她知道彻夜向东飞行之后这想百分之百正常,因为忽然多整整个神秘莫测险恶日子需要你应付,而你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知道归知道,但她还是这觉得。
草坪上有印子。
她并不特别在乎草坪上有没有印子。就她而言,草坪上印子尽可以爬起来,能滚多远就滚多远。现在是周六早晨,她刚从纽约回到家里,身心俱疲,,bao躁而多疑,只想躺到床上,打开收音机,调低音量,听着奈德·谢林机灵得可怕评论逐渐睡去。
但埃里克·巴特莱特不想放她马,非得仔细查看那些印子不可。埃里克是老花匠,每周六早晨从村里过来,用手杖在她花园里戳来戳去。他不相信大早从纽约回来人,看不过眼,觉得他们违背自然规律。他相信除此之外任何事情。
“很可能是太空外星人,”他俯身用手杖戳着细小印痕边缘说,“最近老听说太空外星人,估计就是他们。”
“谢谢,埃里克,”翠西亚说,“要上床睡会儿。你要什就自己去厨房拿吧。”
“谢谢,翠西亚小姐,祝你好运,”埃里克说,俯身从草坪上拔起株草。
“看,”他说,“三叶三叶草。确实运气不错。”
他仔细查看那株草,看它究竟真只有三叶,还是掉片叶子寻常四叶草。“话说回来,如果是你,会盯着点儿附近外星人活动。”他目光炯炯地扫视地平线,“特别是从亨里市来那个方向。”
“谢谢,埃里克,”翠西亚又说,“会。”
“是吗?”翠西亚偷偷看表。十分钟,她心想,她还能直立十分钟,然后就会瘫倒在地,无论是在卧室还是花园里。前提还是她只需要站着,要是非得不时睿智点头说“是吗?”,时间估计要减到五分钟。
“当然,”埃里克说,“他们下来,在你草坪上降落,然后嗡嗡飞走,跟你猫有关系。邮局威廉姆斯夫人,知道她那只姜黄色猫吧?就被太空外星人绑架。当然啦,第二天又送回来,但猫情绪很古怪,个上午都在跑来跑去,到下午才睡着。平时正好是反过来,这就是重点。上午睡觉,下午跑来跑去。时差,明白吗?搭星际飞船时差。”
“明白,”翠西亚说。
“她说他们还把猫染上条纹,完全就是登陆舱压出来那种印子。”
“不觉得像是割草机留下?”翠西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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