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看呗，”老人说。
“小册子上说，”亚瑟掏出口袋里
小册子，看着说，“
能得到
份特制祷文，专门为这个人和需求特别定制。”
“哦，对，”老人说，“你个人祷文。有铅笔吗？”
“有，”亚瑟答道。
“说你记，是这样：‘请保佑，别让知道不必知道事情。保佑，甚至
老人又叹
口气。“只是——”他只手探到脑袋背后“——在随便闲聊而已。”他手回到面前，个地球模型在指尖上转动。不可能看错。他收起地球模型。亚瑟目瞪口呆。
“你怎
——”
“没法告诉你。”
“为什不行？走那远路。”
“你看不见看见，是因为你只看得见你看见。你不知道知道，是因为你只知道你知道。所见所知无法成为你所见所知，是因为两者迥然不同。所见所知不能取代你所见所知，因为那将取代你这个人。”
，那是种境界，”老人答道。他扭头望着亚瑟。
奇怪，老人脸现在离他只有几英尺。他似乎从方面看全身上下都正常，但从另方面看，身体盘腿坐在四十英尺开外，脸却在亚瑟面前两英尺之处。他站起来——没有动脑袋，似乎也没做任何不寻常事情——走到另根柱子顶上。要是热昏头，亚瑟心想，要空间对老人网开面。
“沙滩小屋，”他说，“甚至不必非得在沙滩上。不过最好沙滩小屋都在沙滩上。”他继续道，“们全都喜欢聚集在边界条件下。”
“真？”亚瑟说。
“土和水相接之处。地与天相接之处。肉与灵相接之处。宇与宙相接之处。们喜欢身处侧，遥望另侧。”
“稍等，能让记下来吗？”亚瑟说，兴奋地在口袋里翻找铅笔。
“你可以在太空港拿份，”老人说，“专门有好几个架子放这种东西。”
“哦，”亚瑟失望道，“呃，有没有更针对个人建议？”
“你看见、听见、以任何方式体验事情都特定为你存在。你感知创造个宇宙，因此你在宇宙中感知到切都特定为你存在。”
亚瑟怀疑地看着他，“太空港也有这个，对吧？”
亚瑟兴奋得难以名状。小册子信誓旦旦说这儿有正是这种东西。看，这个人似乎能在埃舍尔[2]空间内移动，对万事万物都能讲出非常深刻名言警句。
但眼前场景却令人不安。老人从柱子顶上步走到地面上，又步从地面回到柱子顶上，在根根柱子顶上走来走去，从柱子顶上走到地平线再走回来：他让亚瑟空间宇宙沦为通胡话。“停下，求你！”亚瑟忽然说。
“受不住？”老人说。他连最细微动作都没有做，就回来盘腿坐在亚瑟前方四十英尺柱子顶上。“你来找问建议，但无法接受你不解任何东西。唔。那只能说些你已经知道东西，但必须说得让你觉得从来没听过，对吧？唉，生意就是生意。”他叹口气，眯起眼睛，哀伤地望着远方。
“孩子，你从哪儿来？”他问。
亚瑟决定这次要学聪明点。他受够不管遇到谁都被错当成傻瓜。“说起来，”他答道，“你是预言家，你告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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