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你们彻底错,”他说,“写诗只是想完全袒露刻薄、无情、铁石心肠外表而已。总而言之,要把你们从船上丢出去。卫兵!把囚犯带到三号气闸,丢出飞船!”
“什?”福特叫道。
个体型巨大年轻沃贡卫兵踏上几步,用满是脂肪巨大臂膀将两人从束缚中扯出来。
“你不能把们丢进太空,”福特嘶喊道,“们正在努力写书。”
“抵抗是没有用!”沃贡卫兵对他们吼道。这是他加入沃贡卫兵军团后学到第句话。
“喔……还有,呃……韵律设计也非常值得玩味,”亚瑟继续道,“这似乎对应上……呃……呃……”他支吾起来。
福特插进来拯救他,大着胆子说:“……对应上潜藏于隐喻之下超现实主义,那隐喻是……是……”他也支吾起来,但亚瑟已经准备好说辞。
“……人性……”
“沃贡性。”福特对他咝咝地说。
“啊,是,沃贡性——对不起——诗人那富有同情心灵魂中沃贡性”——亚瑟觉得他已经跑到终点直道上——“以诗歌结构为媒介,升华这个,超越那个,与他者基础二分法达成妥协”——他正在攀登凯旋高潮——“给听众留下深刻而清晰洞见,窥入……窥入……”(接下来话突然弃他而去)。福特带着最终击跃入局内:
实际上来自参宿四附近地区颗小型行星,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给二位个简单选择!死在真空里,或者……”他停顿片刻,制造情节剧般效果,“告诉,你们觉得诗有多好!”
他往后靠,躺进巨大蝙蝠形状皮革座椅中,望着面前两个人。他没有再次露出笑容。
福特正在大口喘息。他枯干舌头在焦涸嘴巴里舔圈,禁不住呻吟起来。
亚瑟轻快地说:“实话实说,挺喜欢。”
福特转过脸看着亚瑟,目瞪口呆。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过还有这条路可走。
船长带着事不关己愉快心情望着他们,然后转过身去。
亚瑟疯狂地扫
“窥入这首诗所描述情境之中!”他高喊道。他从嘴角悄声说:“干得好,亚瑟,干得非常好。”
沃贡人仔细打量着他们。有几秒钟,他时刻痛苦着种族主义灵魂也有所触动,但他想道,不行——太少,太迟。他声音犹如猫在抓挠起绒尼龙织物。
“那,按照你们说,写诗是因为外表虽然刻薄、无情、铁石心肠,但在这底下,只是渴望被爱而已。”他说。他顿顿,“是这样吗?”
福特发出紧张笑声。“嗯,是说,对,”他说,“们不都是这样吗?在内心深处,你晓得……呃……”
沃贡人站起来。
沃贡人惊讶地挑起侧眉头,这很有效地让他鼻子变得不那显眼,因此并不是件坏事。
“哦,很好……”他嗡嗡地说道,他讶异程度也相当可观。
“嗯,是,”亚瑟说,“觉得诗中些先验意象具有格外特别效果。”
福特继续目不转睛地瞪着他,慢慢地围绕着这个全新概念组织他思路。他们难道真能这样靠厚颜无耻逃出生天?
“不错,接着说……”沃贡人请他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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