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盖达克说,坦克军很可能被调往斯大林格勒,而斯大林格勒方面军司令员叶廖缅科将军是斯大林同志老熟人,在国内战争期间斯大林同志就认
业,放弃自己喜爱书,不管这样做有多大困难。但格特马诺夫懂得,还有更高度党性:它实质在于,个人根本不应有任何可能与党性精神相抵触个人志趣和爱好。对党领导者来说,切亲切、珍贵东西之所以使他感到亲切、珍贵,就是因为它表达党性精神。
格特马诺夫为党性精神所作牺牲有时也是残酷,严峻。对那些早年提携和帮助过他同乡和老师们,他也从来不留情面。他为人做事既不考虑爱也不考虑怜悯。在这里“绝交”、“不支持”、“坑害”、“背叛”类字眼不会使他感到不安……然而,在那些需要表现出党性精神地方,恰恰不需要作出牺牲,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个人感情——爱情、友谊、同乡情谊如果同党性精神相抵触,那它自然也就不应该保留。
享有党信任人们默默无闻地工作着。但这种劳动是艰巨,需要慷慨大方、毫无保留地耗费智慧和心灵。党领导者并不需要学者才能,作家天赋。他是置于才能和天赋之上。成百上千个具有研究、唱歌和著书立说才能人,贪婪地听着格特马诺夫带有指导意义决定性报告,尽管格特马诺夫不仅不会唱歌、不会弹钢琴、不会导演戏剧,而且也不会兴致勃勃地深人理解科学著作、诗歌、音乐和绘画……他决定性言论力量在于,党把自己在文化艺术领域利益托付于他。
他作为个州党组织书记拥有权力是巨大,人民代言人、思想家未必能够拥有这大权力。
格特马诺夫觉得,“党信任”这个概念最深刻本质在于斯大林意见和态度,在于斯大林好恶。党路线实质在于斯大林对自己战友们、人民委员们以及元帅们信任。
客人们主要谈是格特马诺夫面临新军事工作。他们明白,格特马诺夫有希望晋升更高职务,在党内有地位人改行做军事工作,往往会成为集团军甚至方面军军委委员。
格特马诺夫接到担任军政委任命后,心中惊恐不安,颇为苦恼。他通过在党中央组织局任职位朋友打听,上头有没有人对他心怀不满。结果虚惊场,没什值得恐慌。
这时格特马诺夫为安慰自己,开始思索这个任命好处…要知道,将来决定战争命运要依靠坦克部队,他们将来要在决定性方向上发起进攻。坦克部队政委不是每个人都能担任,宁可派他到次要地段担任个不甚重要集团军军委委员,也不会随便派他担任坦克军政委。这点反映党对他信任。但他心中仍旧感到闷闷不乐,他特别喜欢穿上军装照着镜子说:“集团军军委委员,旅级政委格特马诺夫。”
不知为什,军长诺维科夫上校经常使他感到种遏制不住气恼。格特马诺夫次也没有见过这位上校,但据他所知道和打听到有关诺维科夫种种情况,此人实在不能引起他好感。
同他起坐在桌前朋友们明白他情绪,他们谈论有关他新任命种种情况都使他颇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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