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苦恼、揪心平静时,各种胡思乱想和什梅廖夫钻进他脑海里。那时什梅廖夫脸可怜痛苦表情,斜愣着眼睛听他最好朋友皮沃瓦罗夫在会上宣读他声明。
晚上十二时左右,崔可夫绕过师长打电话到部署在拖拉机厂工人新村团里。这个团让他特别不放心。侦察部队曾报告在这个地段上,德军坦克和步兵正在进行最为顽强有力集结。
“喂,你们那边怎样?”他生气地说,“你们那边到底谁在指挥全团?巴秋克告诉,团长得什肺炎,想把他往左岸送。”
个干哑嗓子回答道:
“是,别列兹金中校在指挥全团。着点凉,现在全正常。”
“听出来,”崔可夫像是幸灾乐祸地说,“你嗓子哑得厉害,不过德国佬会给你热牛奶喝。全给你准备好,注意:会把你们给淹没。”
“明白,号同志。”别列兹金说。
“要是明白,”崔可夫威胁道,“那就记住,如果你想后退,就让你尝尝糖拌生蛋黄,不比德国佬牛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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