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
，”他说，“但祝你好运。”
“谢谢，你会想念这儿吗？”
“不会。反正本来就想退休
。
d品刚刚起效，蒙娜只觉得心情舒畅，分外好奇。“你在干什？”
“好像必须弄醒他。”女人说，仿佛正在地铁上聊天，话题是另外
个乘客马上要坐过站。蒙娜跟着她走进杰拉德做手术
房间，这儿干净整洁，所有东西都是医院那种白色；她看着女人把普莱尔放进把像是理发椅椅子，上面有手柄、按钮和各种附件。倒不是说她很强壮，蒙娜心想，而是她很清楚该怎分配重量。普莱尔脑袋歪向侧，女人用条黑色皮带捆住他胸部。蒙娜不禁开始同情普莱尔，但随即想起艾迪。
“怎？”女人拧开镀铬龙头，用白色塑料容器接水。
蒙娜拼命想说话，感觉神药让心脏跳得都快失控。她拼命想说他杀艾迪，但就是发不出声音。不过她肯定还是说出来，因为那女人说：“唉，对，他就喜欢做这种事情……只要你让他去做。”她把水浇在普莱尔脸上，水浸透他衬衫；他猛地睁开双眼，左眼眼白片血红；女人把电击棒按在湿透蓝衬衫上，电击棒金属尖刺爆出白色火花。普拉尔惨叫起来。
杰拉德不得不趴在地上，这才把她从床底下拽出来。他有双冰凉而温柔手。她不记得自己是怎钻到床底下去，但此刻切都那安静。杰拉德穿着灰色大衣，戴着深色眼镜。
盖住胸腹，蒙娜估计它就是防弹衣；她裤子是苔藓绿色小山羊皮，厚实而柔软，蒙娜认为这是她身上最漂亮衣物，她自己也要去弄条穿穿，但齐膝黑色长靴破坏效果——就是摩托车手那种靴子，厚实黄色橡胶鞋底，脚背上是大号鞋带头，上上下下镶满镀铬搭扣，脚趾部分笨重得可怕。紫红色指甲是哪儿染？蒙娜记得这种颜色指甲油已经不生产。
“你他妈在看什？”
“呃……你靴子。”
“所以？”
“和裤子不搭配。”
“蒙娜，你要跟茉莉走。”他说。
她开始颤抖。
“得给你开点药，帮你镇定神经。”
她猛地向后退，挣脱他双手：“不！他妈别碰！”
“别管她，杰拉德，”女人在门口说，“你得走。”
“穿它们是为踢得普莱尔屎尿横流。”
普莱尔在地上呻吟，想翻身呕吐。蒙娜听也觉得难受，于是说她要上卫生间。
“别动逃跑念头。”女人端着白色瓷杯，似乎在看普莱尔，但戴着那副眼镜，你很难确定到底是不是。
总而言之，最后她坐在卫生间里，手包放在大腿上。她动作飞快地调制d品；d品碾磨得不够细致，所以进喉咙烧得难受，但就像拉奈特以前常说，不定总有时间追求完美。再说这会儿不是已经舒服多吗？杰拉德卫生间里有个小淋浴房，但像是很久没使用过。她仔细看看，发现下水口长出灰色霉斑，有几块痕迹很像风干鲜血。
她回到房间里，女人正抓着普莱尔双脚，拖着他走进另个房间。蒙娜注意到他穿着袜子，但没穿鞋子，像是他刚躺下睡觉。他蓝衬衫染着血迹，脸上青块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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