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呢?
重读这封字迹密密麻麻手写信件时,忽然前所未有地觉得,那些听风就是雨对手也许比所认为更接近真相。尽管民间传说中所谓星际怪物不可能存在,但偏僻山岭中说不定居住着些被社会排斥畸形怪人。假如确实如此,洪水中漂来怪异尸体也就不那难以置信。就此认为古老传说和新近报道有着这样现实基础是不是过于武断呢?胸中泛起种种疑虑,但想到亨利·埃克利疯话连篇怪异来信居然让有这离奇念头,还是令羞愧万分。
最后,用友善而感兴趣语气给埃克利写回信,请他提供更进步详细情况。他回信几乎和返程邮车来得样快。他兑现承诺,这封信里有些用相机拍摄实景和物体照片,用以说明他在前封信中讲述事情。将照片从信封里取出来,第眼看去就产生种古怪恐惧感,好像正在接近某种禁忌之物。大多数照片相当模糊,却仍拥有种诅咒般暗示力量,而这些都是真实照片事实又增强这力量:照片为观察者与被观察物体建立最直接视觉联系,是不容偏见、差错或虚假存在客观传输过程产物。
看得越久,就越是确定埃克利和他故事自有其严肃之处判断并非毫无道理。毋庸置疑,这些照片就是决定性证据,佛蒙特群山中有些事物远远超出们通常知识范畴和逻辑信念。其中最可怕就是脚印,照片拍摄脚印位于阳光照耀下荒僻高地某条泥泞小径上。这可不是什廉价赝品,眼就敢确定:视野中鹅卵石和草叶清晰线条给出明确物体比例,二次曝光这种花招在其中没有容身之处。说那些痕迹是“脚印”,实际上更合适称呼是“爪印”。即便到现在,还是难以准确地描述它,只能说它是某种丑恶蟹类生物留下印痕,而且很难推测出它行进方向。痕迹不深,也不是刚刚留下,尺寸和普通人脚印差不多。从中央落地点开始,几对锯齿小螯朝两个方向延伸,假如这些小螯只是运动器官,那其具体功用委实令人困惑。
另张照片似乎是在暗处用长时间曝光拍摄,画面中是森林里个岩洞,形状规则圆形巨石堵住洞口。岩洞前地面光秃秃,能够勉强分辨出密集如网古怪痕迹。用放大镜仔细查看照片,不安地发现它们很像前张照片中印痕。第三张照片是荒山顶端用竖立岩石摆出德鲁伊式圆环。神秘圆环四周野草几乎完全被踏平甚至磨光,但就算用上放大镜,也没有找到任何脚印。那个地方极度偏僻,渺无人烟绵延山脉构成画面背景,直伸展向雾气弥漫地平线。
假如说这些照片中最令人不安是脚印,那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则是在圆山森林中发现那块圆形黑色岩石。看起来,埃克利拍摄照片时将它放在书房写字台上,因为能在背景中看见几排书籍和尊弥尔顿胸像。这东西,就所能看出来,以不规则弯曲表面垂直面对镜头,宽高约为英尺乘两英尺。若想要具体描述它表面或整体形状,那真就超出语言能够表达范围。甚至无从猜测它切割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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