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其中之。最初是在喜马拉雅山脉里遇到它们,从各个方面帮助过它们。为报答,它们赐予极少有人类得到过体验。
“假如说去过三十七颗天体,其中包括行星、暗星和难以界定星体,八颗位于们银河系之外,两颗甚至超出宇宙那弯曲时空界限,不知您会有何感想?而这些旅程没有对造成任何损害。它们从身体里取出大脑,分离过程过于轻盈简洁,称之为外科手术都稍显粗鲁。那些来访者拥有能让取出过程变得简单甚至平常手段,与大脑分离肉体永远不会衰老。必须补充句,圆筒内有机械装置,时常更换保存液能够提供定营养,因此事实上大脑也同样长存不朽。
“总之,衷心希望您能决定跟随埃克利先生和脚步。来访者渴望能认识您这样学识渊博人,也愿意向这些人展示们只能在无知虚妄中梦想无尽深渊。第次与它们见面也许会感觉很怪异,但知道您不会在意这种情绪。认为诺伊斯先生也会去,您无疑是他开车送来,对吧?他早在多年前就加入们,您大概已经认出他声音也在埃克利先生寄来那张唱盘里。”
反应过于激烈,说话者停顿片刻才继续下去。
“所以,威尔玛斯先生,把选择权交给您。容最后补充句,像您这热爱怪异事物和民间传说学者,绝对不该错过这宝贵机会。没有什值得害怕,转变过程毫无痛楚,完全机械化感知状态会让您享受无数乐趣。电极断开后,们只会坠入栩栩如生和美好虚幻梦境之中。
“好,假如您不介意话,们明天再继续谈话吧。晚安——将所有旋钮都拧到最左边,顺序无所谓,不过最好把透镜机器留到最后。晚安,埃克利先生——好好款待们客人!现在可以关闭开关。”
就这样,机械地听从命令,关闭三个开关,然而精神恍惚,不敢相信刚才发生切。头脑依然片混乱,听见埃克利用嘶哑声音叫把所有机器都留在桌上就好。他没有评论刚才发生事情,事实上任何评论都很难传进已经饱和感官。听见他说可以把油灯带回房间,据此推断出他想单独在黑暗中休息。他也确实该休息,因为从下午到晚上讲演足以耗尽个健康人精力。神志依然模糊,向主人道晚安,尽管口袋里装着方便手电筒,但还是拎着油灯上楼去。
能离开怪味弥漫、隐约震颤书房让很高兴,不过依然无法摆脱夹杂着恐怖、畏惧和极度怪异可怕感觉,因为想起这是个什样地方,遭遇是股什样势力。这个偏僻荒凉地区,巍然耸立黑色山坡,如此接近农舍神秘森林,路面上脚印,黑暗中动不动身影,嘶哑低语声,噩梦般圆筒和机器,邀请接受怪异手术和更怪异虚空旅行——这多事情接连扑向,每件都那陌生和突然,压力逐渐累积,腐蚀意志,几乎掏空体力。
得知向导诺伊斯就是录音中那场魔筵仪式上人类主持者,这点尤其让震惊,不过先前已经觉察到他声音有些令人厌恶地耳熟。另点让格外震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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