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决心。那些荒僻山岭肯定是可怕宇宙种族前哨基地,读报时验证那些势力曾经预言,海王星外发现第九行星,怀疑就更加减少。天文学家为它起名叫“冥王星”,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名字有多贴切。认为它无疑就是黑暗笼罩下犹格斯。那里恐怖居民为什要选择这个时候让们知道它存在呢?这个问题思考就会胆战心惊。想说服自己,那些恶魔般生物并非对地球上普通居民逐步施行什有害新政策,但怎也没法让自己相信。
终究还是要说出农舍里那个恐怖夜晚结局。如前所述,最后在不安之中陷入昏睡。支离破碎梦境中,恐怖地貌闪而过,很难说清究竟是什惊醒,但在接下来那个时间点上,可以肯定自己是醒着。昏昏沉沉中,感觉门外走廊地板发出鬼鬼祟祟咯吱声,随后有什东西笨拙地摆弄外面门锁。但这些声音几乎立刻就停止,等恢复正常感官后,首先听见楼下书房里传来交谈声。说话人不止个,根据判断,他们正在争论什。
听几秒钟就完全清醒,因为那些声音特点使得睡觉这个念头显得荒谬可笑。它们怪异音调各自不同,只要听过那张该诅咒唱盘,就可以毫无疑问地辨别出其中至少两个声音特点。恐怖念头涌入脑海,知道正和来自深渊空间无名生物同处于个屋檐下,因为这两个声音肯定就是外来者与人类交流时使用亵渎神灵嗡嗡声。两个声音主人有着个体差异,体现在音高、重音和速度上,但都属于同个可憎种类。
第三个声音无疑是圆筒里离体大脑连接机械发声装置后发出声音。就像嗡嗡声不可能听错样,这个带着金属质感、没有生命响亮声音,这个欠缺抑扬顿挫和感情刺耳声音,这个精确而从容无人性声音,自昨晚听过之后就不可能忘记。刚开始怀疑这个刺耳声音背后也许不是先前和交谈过那个圆筒里大脑,但随后想到,只要连上相同机械发声装置,所有大脑都会发出相同声音,唯可能不同是语言、节奏、语速和发音。在这场怪异交谈中,也能听到两个真正人类声音,其中个没印象,用词粗鲁,显然是个乡下人,另个文雅波士顿嗓音属于昨天下午向导诺伊斯。
拼命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但厚实地板令人沮丧地隔绝大部分声音。另方面,还意识到楼下房间里传来大量挪动、刮擦和曳步声,不免让人觉得书房里充满活物,比发出声音这几个要多得多。那种挪动声实在太难形容,因为几乎找不到可供对比类似声音。似乎拥有意识物体不时在房间里活动,那种落脚声像是松脱坚硬表面碰撞出咔哒咔哒声,例如粗糙兽角或硬橡胶之间摩擦接触。打个比较形象但不太准确比方,就好像人穿着宽大而多刺木鞋在抛光地板上蹒跚而行。至于究竟是什东西发出那些声音,连想都不敢想。
没过多久,意识到根本不可能分辨清楚任何连贯发言。包括埃克利和名字在内单独字词偶尔浮现,尤其是在机器发声装置说出话里,但缺乏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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