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里记录报》,但编辑对敦威治荒诞故事早就习以为常,因此只是随手写篇滑稽短文,美联社不久后转载他文章。
那天夜里,所有人都待在家里,每幢屋子、每个畜栏都尽可能锁得严严实实。不用说,谁都没有把牛只留在露天牧场上。凌晨2点,股可怖恶臭和守门狗疯狂吠叫惊醒住在冷泉峡谷东侧埃尔默·弗雷全家,他们都听见外面某处传来嗖嗖声或哗哗声。弗雷夫人提议打电话给邻居,埃尔默正要同意,木板爆裂声音却打断他们交谈。声音似乎来自畜栏,紧随其后是声恐怖啸叫和牛群踩踏声音。弗雷出于习惯点亮提灯,但他知道走进漆黑片院子就是自寻死路。孩子和女人悄然啜泣,而演化残余自保本能告诉他们保持安静才能活命,所以他们没有叫出声来。最后,牛棚响动只剩下可怜垂死呻吟,随之而来是撞击声和爆裂声。弗雷家互相偎依着蜷缩在客厅里,连动都不敢动,直到最后声回响消失在冷泉峡谷深处。峡谷里三声夜鹰持续不断可怕啼鸣应和着牛只凄凉呻吟声,塞丽娜·弗雷踉踉跄跄地走向电话,将恐怖事件第二阶段消息散播出去。
第二天,整个敦威治陷入恐慌。胆怯而拘谨镇民成群结队来看惨剧发生地点。两道宽得可怕破坏痕迹从峡谷延伸到弗雷家农场,没有植被泥地上满是巨大脚印,红色旧畜栏侧完全倒塌。至于牛群,人们只找到和辨认出其中四分之,有些已被撕扯成碎片,还没咽气也不得不射杀掉。索耶老爷建议向艾尔斯伯里或阿卡姆求援,但其他人都觉得求援也无济于事。老泽布隆·维特利——来自维特利家族介于正常和堕落之间个分支——提出疯狂而可怕建议,说什应该去山顶完成祭典。他所在家族分支非常重视古老传统,他记忆中在石柱圈内举行吟唱仪式与威尔伯及其祖父做那些事情毫无相似之处。
夜幕降临在遭受重大打击敦威治,镇民过于消沉,无法组织起像样防线。只有些关系紧密家庭联合起来,待在同个屋檐下,盯着沉沉暮色中动静。但大多数人家只是和昨夜样关紧大门,徒劳而无意义地将子弹装进枪膛,把干草叉放在随手可及之处。不过,除山里照例响起怪声,这夜居然风平浪静。天亮以后,许多人希望这场恐怖事件既然来得快,那结束得最好也同样迅速,甚至有些胆大之徒提议进入峡谷主动出击,可惜他们终究没能用行动给裹足不前大多数人做出榜样。
夜幕再次降临,镇民再次重复闭门政策,但恐惧得挤成团家庭没那多。清晨时分,弗雷和赛斯·毕晓普两家都报告称守门狗显得非常激动,远处隐约飘来怪声和恶臭。另方面,早起外出打探情况镇民惊恐地在环绕哨兵山道路上看见新出现巨大脚印。和之前样,道路两旁被轧倒植被说明体形庞大恐怖怪物曾在这里经过。路上有两个方向脚印,像是有座移动肉山从冷泉峡谷而来,然后又沿原路返回。山脚处,弯折灌木丛构成道宽达三十英尺痕迹,沿着陡坡向山顶而去。调查者惊诧地发现连最险峻峭壁也未能改变这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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