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都跟随那道恐怖足迹,走向维特利家农庄废墟和哨兵山山顶祭坛。
经过威尔伯·史密斯住处时,明显能看见他们吓得发抖,迟疑似乎再次影响热忱。追踪体型庞大如房屋、恶毒如魔鬼隐形怪物可不是闹着玩。到哨兵山山脚下,足迹离开道路,新弯折树木和倒伏草丛为他们标出怪物下山和上山路径。
阿米塔奇掏出高倍袖珍望远镜,扫视陡峭翠绿山坡。他把望远镜递给视力更好摩根。摩根看会儿,突然惊呼出声,将望远镜递给索耶老爷,指着山坡上个位置让他看。索耶从来没接触过光学仪器,他笨拙地摸索会儿,在阿米塔奇帮助下调正焦距。他叫声没比摩根克制到哪儿去。
“万能上帝啊,草丛和灌木都在动!它在往上爬,很慢,现在快爬到山顶,天知道它要去干什!”
恐慌像细菌似在搜索者之中扩散。追踪这个无可名状怪物是码事,真找到它就完全是另码事。咒语也许会起作用,但要是不起作用呢?他们开始问阿米塔奇究竟对怪物有什解,阿米塔奇无论怎回答都不能让他们满意。所有人似乎都觉得他接近大自然另面和某个彻底禁忌之物,而这些完全远离人类心智理性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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