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大量间接证供,猜葬身于卡尔法克斯火海家传文书大概也是围绕这些内容。祖先发现某些令人震惊事情,彻底改变他行为方式。两周后他在四名仆人同谋协助下,趁家中其他成员熟睡时将他们悉数杀害,这就是他受到指控。然而,除那些拐弯抹角暗示以外,无论逃跑前后,他都没有向仆役帮凶外其他人透露,他究竟发现什。
这场蓄意屠戮夺走他父亲、三个兄弟和两个姐妹生命,却得到村民致宽恕,连执法人员都网开面,允许凶手带着尊严、未受伤害和不加伪装地逃往弗吉尼亚。民间传闻普遍认为他清除自古以来就施加于那片土地诅咒。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什样发现能够引发那可怕行为。沃尔特·德·拉·坡尔肯定在好几年前就知道有关家族险恶传闻,因此单凭那些事情不可能让他忽然爆发出如此冲动。那,他会不会是目睹某些骇人听闻古老祭典,或者在隐修院附近偶尔看见某些揭示性可怕象征物呢?他在英国是个出名羞涩文雅年轻人。来到弗吉尼亚,他也没有变得冷酷或刻毒,反而显得精神疲惫、心怀忧惧。另位绅士冒险家,贝尔维尤弗朗西斯·哈利在日记中提到他时,称他品性公正无与伦比、讲求荣誉、举止优雅。
第桩事情发生在7月22日,当时谁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但联系起后续事件来看,却有着异乎寻常重要意义。事情本身非常简单,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当时情况下也不可能引起注意。请务必牢牢地记住,这幢建筑物只保留原先墙壁,其他东西全都是重新建造和购置,还有群健康稳重仆役包围着。虽说这个地方有着种种离奇传说,但要让感觉到恐惧和忧虑,就实在太荒谬。事后回忆起来,只记得那只老黑猫(它脾性如指掌)明显异常警觉和焦躁,完全不符合本来性格。它从个房间走到另个,表现得不安而紧张,不时嗅闻府邸里构成哥特式建筑古老墙壁。知道这种事听起来非常老套,就好像鬼故事里必然有条狗,总是在主人看见披着白床单幽魂之前就咆哮不已,但事实如此,不以意志为转移。
06
第二天,名仆人来书房找,抱怨说家里所有猫都躁动不安。书房位于二楼,是个向西通层房间,有穹棱式拱顶和黑橡木镶板,哥特风格三重大窗俯瞰着石灰岩峭壁和荒芜山谷。就在他说话时候,看见尼格尔曼那乌黑身影正沿着府邸西墙潜行,不时抓挠覆盖在古老石壁上新镶板。对仆人说,旧石墙肯定散发出某种独特气味,人类感官无法觉察到,但猫嗅觉非常灵敏,哪怕隔着新木镶板也能闻到。确实这认为。仆人说会不会是墙里有耗子,说鼠类在这里已经绝迹三百年,连附近乡野田鼠都很少出现在这些高墙内,从来没听说过它们会钻进府邸内。当天下午向诺里斯上尉求证,他向保证,田鼠以如此突兀和前所未有之势滋扰隐修院是非常难以想象事情。
那天晚上,照例在名男仆陪同下巡视府邸,然后来到选作卧室西侧塔楼房间,通过段石阶和条短走廊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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