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以后就疯,如今关在丹弗斯精神病院。他们肯定把那家伙吓得不轻。
“所以啊,假如是你,绝对不会选择晚上去印斯茅斯。本人没去过也不打算去,但觉得还是白天去更好,而且这附近人定会劝你干脆别去。不过呢,假如你喜欢观光,想看点旧时代东西,印斯茅斯倒是挺适合你。”
就这样,在纽伯里波特公共图书馆度过那个晚上,查找有关印斯茅斯各种资料。在商店、餐厅、修车铺和消防站试图向本地人打听情况,却发现比售票员估计还要难以撬开他们嘴巴,最后终于意识到不该浪费时间去劝说他们克服出于本能沉默。他们有种难解疑心,就好像个人对印斯茅斯太感兴趣就肯定不怎对劲。去基督教青年会过夜,职员只是劝不要去那个阴沉衰败地方。图书馆工作人员也表露出相同态度。很显然,在受过教育人士眼中,印斯茅斯仅仅是个文明过度衰落典型实例。
图书馆书架上埃塞克斯郡史里没有多少资料,只说印斯茅斯镇建于1643年,独立战争前因造船业而闻名,十九世纪初曾是个繁荣海港,后来以马努克赛特河为动力,形成个小型工业中心。郡史对1846年瘟疫和骚乱笔带过,就好像它们使得全郡蒙羞似。
郡史对小镇衰败前因后果同样鲜有提及,但较晚时期些档案重要性却毋庸置疑。内战结束后,印斯茅斯工业只剩下马什精炼厂,除自古以来从事捕鱼业,金锭销售成全镇唯贸易活动。随着食品价格降低和大企业涉入竞争,捕鱼业收益越来越少,但印斯茅斯港附近从来不缺乏渔汛。极少有外国人在印斯茅斯定居,除某些经过精心掩饰证据表明,曾有相当数量波兰人和葡萄牙人做过尝试,最终以异常激烈方式落荒而逃。
最值得玩味是条简略附注,说是与印斯茅斯有着隐约联系那种怪异珠宝。它们显然给整个新英格兰留下深刻印象,因为记录提到阿卡姆米斯卡托尼克大学博物馆和纽伯里波特历史协会陈列室都收藏样本。有关这些东西零星描述枯燥无味,却让感觉到种挥之不去潜在违和感。它们某些特性似乎格外怪异,撩起好奇心,无法将它们赶出脑海。尽管时间已经不早,还是下定决心,只要还有可能安排,就要看眼本地收藏样本。据称那是件大型珠宝,比例古怪,应该是顶冕饰。
图书管理员为写张字条给历史协会物品管理人安娜·蒂尔顿小姐,她就住在附近。经过番简单解释,由于时间还不算晚得失礼,这位年长而和蔼女士领走进已经闭馆陈列室。藏品本身确实值得看,但当时情绪使得无心欣赏其他物品,眼里只容得下角落立柜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那件怪异珠宝。
来自异域华丽珠宝如梦似幻,搁在紫色天鹅绒衬垫上,不需要有特别敏感知觉也能领会到其中蕴含着超凡脱俗怪异美感。即便到今天,依然难以描述当时究竟见到什,只能说它和记载中样,确实是顶冕饰。它前部较高,周径宽阔但形状奇特,像是为椭球形轮廓畸形头部而设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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