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家庭女教师说不该在新英格兰佩戴它们,但在欧洲佩戴就足够安全。
舅舅不情愿地慢慢拆开盒子包装,告诉不要被它们怪异甚至丑恶形状吓住。见过这些珠宝艺术家和考古学家都说做工无比精细,极具异域风情,但谁也无法确定它们究竟是什材质、归类于哪种特定艺术风格。盒子里有两个臂饰、顶冕饰和枚胸针,胸针上用浮雕刻画某些几乎令人无法忍受怪异身影。
听着他描述,努力控制自己情绪,但表情肯定泄露逐渐积累恐惧。舅舅面露关切之色,停下拆包装动作,打量神情。示意他继续,他非常勉强地打开盒子。出现在眼前第件首饰是那顶冕饰,他大概料到会有所反应,但没有估计到反应竟会那剧烈。实际上也没有想到,还自认已经有足够心理准备,能够接受即将揭晓答案。反应是声不响地昏厥过去,就像年前在荆棘密布铁轨明沟里失去知觉那样。
从那天开始,生活就变成场阴森可怖噩梦,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丑恶现实,又有多少是疯狂幻觉。曾外祖母是来历不明马什家族成员,她嫁给位阿卡姆人士。老扎多克难道没有说过,奥贝德·马什和个畸形女人生下个女儿,他哄骗个阿卡姆男人娶她?阿卡姆历史协会馆长也说长着双马什家族特有眼睛。奥贝德·马什难道就是曾曾外祖父?那,曾曾外祖母又是什人——或者,什东西?不过,这些也许都是疯狂想象。颜色发白金质首饰也许只是曾外祖母父亲从某个印斯茅斯水手那里买来。曾外祖母和z.sha舅舅瞪视表情也许仅仅出自幻想——纯粹幻想,而印斯茅斯阴影严重地污染想象力。但是,道格拉斯舅舅为什会在新英格兰寻根之旅后结束自己生命呢?
接下来两年多时间,努力不去思索这些问题,但并不怎成功。父亲帮在家保险公司安排个职位,尽量将自己沉浸在琐碎日常工作之中。然而,1930年到1931年那个冬季,开始做梦。刚开始这些梦稀少而隐晦,但随着时间周周过去,它们变得越来越频繁和清晰。宽阔水域在面前展开,徜徉于沉没在水底巨型柱廊和水草漂扬石墙迷宫之间,奇形怪状鱼类陪伴着。另种身影随即开始浮现,惊醒时内心总是充斥着无可名状恐怖。可是,在梦中,它们并不让觉得害怕,是它们中员。身穿它们非人类服饰,走在它们水下道路上,在它们邪恶海底神庙中怪异莫名地膜拜祈祷。
梦中细节太多,无法记住所有内容,即便如此,假若将自己每天清晨醒来时还记得东西写在纸上,肯定会被鉴定为个疯子或者名天才。感觉到,有些可怕力量正在逐渐将拖离理智世界和健全生活,进入黑暗和陌生无名深渊。这个过程在身上产生强烈效果。健康和外表逐步恶化,最后不得不放弃工作,过上残疾者那种滞涩避世生活。落入某种怪异神经性疾病魔掌,发现自己有时候甚至无法闭上双眼。
也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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