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前越来越紧绷神经有略微放松迹象。说到底,尽管这只是盲目情绪催生奇思妙想,难道不也恰到好处地解释大多数症状吗?失忆症期间,有无数种可能性会让意识开始研究些晦暗课题,因此读到禁忌传奇,会见恶名在外古老异教成员,它们无疑就是重拾记忆后噩梦和不安感觉原始材料。至于用梦中见到象形文字和不通晓语言书写页边笔记,尽管图书馆员说是所作所为,但更有可能只是在第二人格状态下学到点其他语言,而象形文字仅仅是读过古老传奇后胡编乱造,后来被编织进梦境。尝试向几位声名在外异教首脑印证些要点,可惜始终未能建立正确联系。
有时候,彼此间隔极为漫长诸多事例之间相似性依然像起初那样让忧心忡忡,但另方面又使想到,稀奇古怪民间传说在过去无疑比如今更加广为人知。与类似其他失忆症患者很可能早已熟知在第二人格状态下才读到那些传说。这些患者失去记忆之后,将自己与那些家喻户晓神话中生物(据说能够取代人们意识入侵者)联系在起,于是开始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必须带着这些知识返回幻想中人类出现之前过去。记忆恢复之后,他们又逆转这个想象中过程,认为自己不再是取代者,而是曾经遭到囚禁意识。因此,他们梦境和虚假记忆才会总是遵循神话惯有模式。
这样解释看似过于累赘,但最后还是战胜脑海里其他念头,主要因为其他推论都实在经不起推敲。许多杰出心理学家和人类学家都逐渐认可观点。越是思索,就越是认为理论站得住脚,直到最后筑起道切实有效堤防,将依然折磨着幻觉和印象拒之门外。就算在夜里见到奇异景象,那又怎样呢?它们只是听过和读过材料而已。就算确实有些古怪厌恶感、异常视角和虚假记忆,那又怎样呢?它们只是在第二人格状态下沉迷神话故事微弱回声。无论梦见什,无论感觉到什,都不可能有任何真正意义。
在这种哲学庇佑下,极大地改善精神平衡状态,尽管幻觉(而不是抽象印象)逐渐变得越来越频繁,还令人不安地充满细节。1922年,自认为能够从事稳定工作,于是接受大学心理学讲师职位,让学到知识派上用场。政治经济学职位早由其他有资格人士接手。另外,比起执教时代,经济学教学方法也发生巨大变化。儿子此时已是位研究生,最终成为心理学教授,与联手做大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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