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中抹掉见到景象,让平静地安度余生。如今夜不成寐,打雷时必须服用鸦片。事情发生得非常突然,毫无征兆。难以想象遥远洞窟深处响起仿佛大老鼠奔跑噩梦般脚步声,随着阵地狱般喘息和闷哼声,从烟囱下洞口迸发出麻风鳞屑般不计其数生物,令人作呕黑暗子嗣仿佛腐烂有机物洪流,凡人疯狂和病态最阴森结合再怎丑恶也不可能比得上它万分之。它们犹如毒蛇身上黏液,沸腾着、混杂着、涌动着、翻滚着,从敞开洞口喷发而出,像传染病似蔓延开,挤出地下室每个开口——它们涌出宅邸,散入被诅咒午夜森林,前去散播恐惧、疯狂和死亡。
只有上帝才知道它们具体数量——肯定以千计算。在明灭闪烁闪电光芒下看着那道洪流,震惊得无以复加。洪流逐渐稀疏,足以看清单独个体,发现它们都是矮小、畸形、多毛怪物或猿类,是猴类族群丑恶而魔异讽刺变形。它们可憎地毫无声息。落在最后掉队者之转过身,以经过长期磨练娴熟动作抓住只比较弱小同伴,习以为常地把后者变成顿饭食,从头到尾发出声音充其量不过声尖叫。其他个体抢夺剩下残渣,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尽管恐惧和厌恶令头晕目眩,但病态好奇心最终占据上风。最后只畸形怪物单独爬出酝酿未知噩梦深渊世界,掏出自动手枪,在雷声掩盖下向它开枪。
血红色黏稠疯狂洪流,尖啸着、蠕动着,彼此追逐,在闪电丛生紫色天空下穿过遍地鲜血无尽通道……记忆中那个鬼怪狂欢场景,无定形幻觉和万花筒般变异。过度营养畸形橡树连成森林,巨蛇般树根扭曲着,从栖息着几百万食人恶魔土地中汲取无可名状汁液。山丘状触手从水蛭般悖逆自然地下源头向外摸索……疯狂闪电照亮爬满恶意藤蔓墙壁、遍覆真菌植被魔异拱廊……感谢上帝让丧失意识凭本能回到人类居住地方,回到在晴朗夜空和静谧群星下沉睡小山村。
花足足个星期恢复,然后从奥尔巴尼请群人来用炸药摧毁马滕斯宅邸和风,bao岭整个山顶,堵死能找到所有土丘下地洞,砍伐些营养过剩、仅凭其存在就足以侮辱理性巨树。他们做完这些事之后,稍微能睡会儿,但只要还记得潜伏恐惧背后是何等无可名状秘密,真正安眠就永远不会到来。这件事将日夜纠缠,谁敢保证灭绝措施是彻底,世界上其他地方不存在类似现象呢?知道脑子里那些事情,谁想到地下未知洞窟会不对未来某些可能性产生噩梦般恐惧?见到井口或地铁口都会忍不住颤抖……医生为什不能给剂猛药,帮助睡眠,在打雷时让大脑保持平静?
开枪打死无法用语言形容落单怪物后,在手电筒光芒下见到景象实在太平常,过将近分钟,才醒悟过来,精神陷入狂乱。那东西令人恶心,有点像只肮脏白毛猩猩,有着尖利黄牙和缠结毛发。这是哺乳动物退化终极产物;是在与世隔绝环境下交配繁衍、在地上和地下靠吃人保证营养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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