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市集背后绿巷起点。旧地图依然准确,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他们在阿卡姆找到时候声称镇上已经通电车,那肯定是在骗,因为头顶上条电线都没有。不过就算有电车,轨道肯定也会被大雪盖住。很庆幸选择步行,因为在山顶上看见白色村庄确实非常美丽。此刻迫不及待地想敲开族人家门,那是绿巷左手边第七幢屋子,这幢房屋落成于1650年之前,有着古老尖屋顶和突出二层楼。
来到门前,屋子里亮着灯光,从菱形窗格看来,它肯定基本上保持古旧状态。向外突出二楼悬在长满青草狭窄街道之上,几乎碰到对面房屋突出部分,就仿佛置身于隧道之中,位于低处石板门阶上没有任何积雪。小街没有人行道,许多房屋大门却建得很高,需要爬上两端有铁栏杆台阶才能摸到。这是个古怪场面,不过新英格兰对来说很陌生,本来就不知道这里会是什样子。尽管景色宜人,但若是积雪上能有几个脚印、街上能多几个行人、房屋能少几扇拉紧窗帘窗户,肯定会感到更加愉快。
10
叩响古老铸铁门环,心里怀着几分畏惧。奇怪遗产、荒凉夜晚和有着奇特习俗古镇怪异寂静都加剧心中恐惧。敲门得到回应,这时完全害怕起来,因为在门吱吱嘎嘎打开之前,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然而害怕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出现在门口是位穿睡袍和拖鞋老先生,他淡漠面容让安心,他打着手势告诉他是哑巴,用铁笔在随身携带蜡板上写下古老而不寻常欢迎字句。
他带领走进个点着蜡烛低矮房间,粗大房梁裸露在外,只有几件黑乎乎十七世纪死板家具。历史在这里是鲜活现实,没有缺少任何点特质。房间里有个洞窟般壁炉,还有台手摇纺车,个驼背老妇人背对坐在纺车前,她身穿宽松罩衣,阔边女帽压得很低,尽管已是节庆季节,但她依然在纺线。房间里潮湿得无法形容,不明白为什没有生火。左侧放着把高背椅,面对拉着窗帘成排窗户,上面似乎有人,但不敢确定。不喜欢见到所有东西,再次感觉到先前恐惧。使得恐惧感愈加强烈正是先前让它消退东西,因为越是看老人那张淡漠脸,那张脸上渗透出淡漠就越是让害怕。那双眼睛从不转动,皮肤与蜡也过于相似。最后断定那根本不是他脸,而是张精巧得仿佛出自恶魔之手面具。他软弱无力手古怪地戴着手套,在蜡板上用亲切口吻写字,请稍等段时间,然后领去举行地点。
老人把椅子、桌子和堆书指给看,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坐下看书,发现那是些年代久远发霉古籍,其中有老摩利斯特狂放《科学奇迹》、约瑟夫·格兰维尔可怖《撒都该教徒挫败》(出版于1681年)、雷米吉乌斯令人震惊《恶魔崇拜》(1595年出版于里昂),其中最可怖无疑是阿拉伯疯人阿卜杜拉·阿尔哈萨德《死灵之书》,而且是被查禁奥洛斯·沃尔密乌斯拉丁文译本。从未见过这本书,但听说过些与它相关怪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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