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超出他能力范围,地砖切割成角度怪异形状,他感觉它们并非不对称,而是遵从着某种他无法理解怪异对称法则。栏杆齐胸高,精致典雅,锻造技法堪称绝妙,沿着栏杆每隔小段距离安放着个小雕像,雕像形状光怪陆离,做工极为优美。它们和整个栏杆样,质地似乎是某种闪闪发亮金属,原本颜色在混杂辉光之中无从猜测,用途就更是彻底超乎想象。它们刻画是某种有脊桶状生物体,细长肢体像辐条似从中央圆环向外伸展,桶体头部和底部各垂直鼓出个节瘤或鳞茎。每个节瘤都是五条平坦、细长、锥形收束肢体汇聚点,肢体围绕节瘤排列,就像海星触手——近乎水平,但弯曲得稍微偏离中央桶体。底部节瘤根部与栏杆融接在起,接触点非常精细,有几个小雕像已经折断失踪。小雕像高约四英寸半,尖刺般肢体使得直径约有两英寸半。
吉尔曼站起身,赤足踩在地砖上觉得很烫。他完全独自人,第反应是走到栏杆前,头晕目眩地俯视两千英尺之外看不见尽头庞然巨城。他侧耳细听,觉得他听见某种音域宽广、节奏混乱、仿佛音乐笛声从底下狭窄街道飘上来,他希望他能亲眼见到这座城市居民。过段时间,眼前景象让他感到头晕,要不是他本能地抓住有金属光泽栏杆,只怕会重重地跌倒在地。他右手落在个凸出小雕像上,触感使得他稍微镇定点。然而他体重超出精致异域金属工艺品承受范围,带刺小雕像被他掰下来。晕眩还没有过去,他只手依然抓着雕像,另只手抓住段光滑栏杆。
然而此刻他过度敏感耳朵捕捉到背后异常响动,他顺着平坦台地向后望去。五个身影正在轻轻地接近他,但动作并不显得鬼祟,其中两个是险恶老妇人和长牙毛皮小动物。另外三个吓得他魂不附体——因为它们是活体,高约八英尺,模样与栏杆上那些带刺小雕像如出辙,它们用身体底部仿佛海星触手肢体像蜘蛛似蜿蜒爬行。
吉尔曼在床上惊醒,冷汗浸透整个身体,面部、双手和双脚都有种刺痛感。他跳到地上,发疯般地匆忙洗漱更衣,就好像他必须以最快速度离开这幢房屋。他不知道想去什地方,但感觉今天只能再次牺牲他课业。来自天空中长蛇座和南船座之间某个位置怪异吸引力已经消退,但另种更强大力量取代它位置。此刻他感觉他必须向北走——无限遥远北方。他不敢走米斯卡托尼克河上能看见荒凉小岛那座桥,于是改走皮博迪大道过河。他屡次磕绊,因为他眼睛和耳朵都被拴在浩渺碧空中个极高地方。
大约个小时过后,他稍微控制住自己些,发现他已经远离城区。他周围全是绵延不断空旷盐沼,前方狭窄道路通往印斯茅斯——个半荒弃古老小镇,阿卡姆人极为古怪地不愿前往那里。尽管向北吸引力没有减退,但他像抵抗以前那种吸引力样抵抗它,最终发现他几乎能用这股吸引力平衡先前那股吸引力。他艰难地跋涉回城里,在家饮料店喝杯咖啡,拖着脚步走进公共图书馆,漫无目标地翻阅比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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