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斧子被随意丢弃在第二现场,由此可以认为罪犯事先就知道那座祠堂需要斧子。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是想用斧子当杀人凶器,不过不留神就会遇到被大量溅出血喷身危险。”
“这里也好祠堂也好,除砍头处周围圈,别地方就找不到血迹。也就是说,罪犯没用斧子袭击被害者头部,对吧。”
“看来是。”
“即便如此还要特地把斧子带进祠堂,就好像砍下被害者头是罪犯最初目样……”
“啊?你是说,杀人本身是次要?”
不过这也仅限于进入中婚舍里间之前。伊势桥见无头尸,就突然停止聒噪,从此只顾专心验尸。
“怎样,医生——死后过多长时间?”
“怎说呢,个半小时……大概吧。”
“四点四十分左右啊。”
高屋敷看着手表低声念叨。
守家做好接纳搜查组准备。同时他再次嘱咐入间,案情自然需要说明,但务必点到为止,尽可能只说最低限度话。
“斧高,你给入间巡警打个下手——”
说到中途,他终于发现斧高始终言不发,只是凝视着他脸。
高屋敷惊,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斧高轻轻点头,又微微摇头,然后侧着头似乎有话要问。换言之,他是通过这种单纯动作询问高屋敷,那具全裸无头男尸是不是长寿郎。
瞬间高屋敷想佯装不知,但看到少年真挚目光,还是自然而然地点头。不过,他随即把头歪,表示这点并未完全得到证实。
伊势桥从尸体旁猛然抬起头,似乎极为震惊。
“当然砍下头,人自然就死,但是——”
“原来是这样。说得荒唐点吧,斩首后
“想这个女人多半是死就被砍掉头。刚才那具男尸也是,身上都没有外伤,所以不是头部遭到击打,就是被勒住脖子。”
“这说,凶手是男人?”
“嗯,还不知道杀人手法,所以切都很难说,但砍头这种事女人也能做到吧。先前那座祠堂里有把沾满血斧子,如果是那种东西,女人也用得。而且两处被害者不是刀断头,都是被斧子砍好几下才掉脑袋。”
正如伊势桥所言,马头观音祠里残留着把疑似制造出两具无头尸斧子。也就是说,罪犯多半是从第次行凶中婚舍现场带出斧子,到马头观音祠实行第二桩命案。
“扼要来说,就是开始凶手就打算实施连环斩首杀人案?”
幸运是斧高似乎全都理解。他向高屋敷重重点点头,对入间道声“来带路”,对客气兰子说句“没关系,来”后,拿起她旅行包,带领众人走上通往北鸟居口参道。
竹子还想盯住高屋敷不放,虽说迟点,但入间总算是打断她。加上又有兰子催促,她也就老老实实向守家进发。
(哎!看这情形,问口供可够呛啊。)
目送五人背影远去高屋敷在心中叹着气,然后和伊势桥结伴步入媛神堂。
医生似乎听说过荣螺塔事,但仍然吃惊不小,他接二连三地提出各种问题,让高屋敷非常困拢。医生看起来比他年长十岁左右,约有五十,也许是因为战后才进村,对秘守家事所知甚少。要满足他好奇心还真是件苦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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