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什、什……说什不好非说这种话,真是!哎……你听着,可不会让你偷换话题。明明可以确定那具遗体是长寿郎少爷,却故意不做,让秘守家继承人问题拖延不决就是你们啊。”
“这也太冤枉人,唔,算啦。在确认长寿郎死亡之前无法进行讨论,这点不言而喻吧。”
富堂翁和二守婆婆互相怒目而视,里厅又次安静下来。不过只是没有声响,令人震颤紧张空气就连斧高也能真切地体会到。
“说——”兰子态度谦恭地开口。
“哦哦,什事?你有什可供参考意见吗?”
“扼要地说,就是这回事吧——”
不愧是枝夫人,看来已经迅速洞悉切,她以紧追不舍态势问道,
“在证实遗体是长寿郎少爷之前,不提继承人事是吗?完全不谈搁置边是吗?您是这个意思?”
“差不多吧,姐姐,但这也没办法,不是吗?”
“富堂先生,使出这种缓兵之计来,你不觉得丢脸吗?”
富堂翁和甲子婆,似乎在问“你们究竟想说什”。
“长寿郎少爷没死……”
不久之后,枝夫人自言自语似地低声念叨起来,随即又道,
“那在御山发现无头尸究竟是谁?是哪里人?听说三个鸟居口由三位巡警监视。换言之,进入山中男子只有长寿郎少爷个人。不管怎想那具遗体都是长寿郎少爷啊。总之甲子婆婆——”
“甲子婆婆本人不是说吗,她还不能断定无头尸是长寿郎。”
富堂翁暗道声侥幸,把视线从势同水火姐姐身上移开,扭头面对兰子,浮现出和蔼老人似笑容。然而,这张笑脸因为她下句话,立刻黯淡下来。
“想没头那具遗体是不是长寿郎少爷
枝夫人终于勃然大怒。
“想想御山昨天状况,任何人都认为那遗体八九不离十准是长寿郎少爷没错,这种想法很正常吧。而且甲子婆婆,就算是没有头你也不可能认不出长寿郎少爷,不是?嗯,你是顾虑着富堂先生和守家,才会说这样话吧……只是啊,这来,不管过多久也抓不到杀害长寿郎少爷可恨凶手啦。”
“那是警察工作。们只管祈求长寿郎平安无事——”
“还在装傻!”
“那,姐姐意思是长寿郎还是死比较好?啊啊,原来如此,对二守家来说这才是正中下怀啊。”
“是啊,所以才问如果是这样,那遗体究竟是谁?”
“这种事哪知道!查明无头尸身分是警察工作。因为警察问是不是长寿郎,所以甲子婆回答说”想是“。因为警察追问是不是绝对没错,她就答说没那个自信。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富堂翁怒喝仅限于最初几句话,他语气里渐渐透出令人厌恶嗤笑声。
(是这样啊,甲子婆对身分确认事模棱两可,就是因为预见到这场关于继承人骚动。只要长寿郎少爷有万分之幸存可能,那秘守家继承问题就会被搁置起来,直到弄清他生死为止。)
虽然这是般人怎也无法想象动机,但长寿郎疑似遇害次日,全族人就这样汇聚堂商讨继承候补人选。看到如此现实,也许他就勉强能理解甲子婆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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