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斧高,是儿兵堂和,你看,就是他和那位家庭教师所生孩子。”
不仅是二守婆婆,所有人都张口结舌。斧高眼前完全成白茫茫片,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紧接着,他突然感到头部隐隐作痛,随即深深地、无止尽地陷入漆黑片世界。
是故意想让人着急,但又觉得他表情很奇妙。
“那,富堂翁,这位重要继承人是谁?”
枝夫人竭力忍耐着催促对方冲动,以温柔得令人心惊肉跳语气询问道。瞬间,直面无表情富堂翁,脸上漾起淡淡笑容:
“是斧高啊。”
众人齐刷刷地迅猛转头,向斧高望去。他们动作让斧高感到客厅里似乎刮起阵狂风,正从上座向他所在下座袭来——
“富、富堂先生,你究、究竟是在开什、什玩笑?”
最先恢复过来毕竟还是枝夫人,
“你再怎不甘心把守家地位交给们二守家,也不至于说出斧高是继承人这种话吧,还是个佣人——富堂先生,恕失礼,你脑子没问题吗?兵堂先生!这究竟是怎——”
“斧高是……”
枝夫人把矛头转向兵堂时,富堂翁抬手直直指向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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