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那种情况下发现尸体,即便没有头,被害者也会被认作为毬子小姐——是这个意思吗?”
“嗯。当然,是罪犯导演这切,让人误以为如此。如果这里下落不明不是长寿郎少爷而是竹子小姐,那真相可能就是:毬子姑娘是真凶,她把竹子小姐尸体伪装成自己。这就是先前说过那种例子,侦探小说中常见被害者和加害者互换无面尸诡计。”
“但不见踪影是长寿郎少爷而且……”
“而且他不但成无头尸,后来连最为关键头颅也出现,所以这种设想也说不通。”
“纮弍少爷也是,头很快就
“只是头话,拿来拿去很轻松,所以可以拿头在人眼前晃晃,造成被害者还活着假象,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啊,让人看不到头以下部分……”
“嗯,就是这样。此外还有拿头当枰锤和镇石、或当凶器使用等等,可以想出各种各样可能。不过这些也套不上,而且已经把利用躯体而非头颅方案都考虑进去。好吧,第七种,为隐瞒被害者身分。”
“这是听无头尸就会立刻想到动机吧。”
“这次罪犯砍下被害者头,连衣服都扒,所以乍看感觉是这回事。”
人们很快就在冬季不营业茶馆发现上吊z.sha男人。尸体头上披着女人头发——还连着右耳呢——口袋里护身符中搁着两颗眼珠,另侧口袋里则放有包在包袱中左耳和肚脐。双乳和阴部似乎被收在茶馆冰箱中。据说男人留下遗书似便条上,写着他想和姑娘组建家庭愿望。”
“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但也太违背常理吧。”
“谁说不是呢,不过第四种分类里,无论是因为爱还是恨,被害者是个人可能性很大。至少很难搞成连环杀人,想想本案三个死者情况,也觉得不可能。”
“好,排除。”
“第五种情况,是为让尸体易于搬运、收纳或隐匿。”
“但是,衣服大部分被扔进森林,参加婚舍集会三名女性中也只有毬子小姐不见,而且们都知道作案现场中婚舍就是她进去过房间。至于长寿郎少爷,也可说是大致相同。”
“另外还有指纹问题。如果目是为隐瞒身分,那不仅是头,应该把手掌也砍下来啊。好吧,姑且把罪犯不懂指纹知识可能性考虑在内。”
“……”
“最重要问题是,就现场而言,任何人稍加思索就能判断出来吧,只把人头带走绝对不可能隐瞒被害者身分。有鉴于此,们就要进入第八种讨论啦。准备好吗?第八种情况,是为让人误会被害者身分。”
斧高在脑中反复咀嚼兰子话,开口问道:
“是指分尸杀人吗?”
“通常都会这想吧。不过分尸时只割头例子可能几近于无。大多是为从杀人现场搬出尸体,遗弃到别地方,才把尸体肢解。虽然可以设想成这样,准备用来埋尸箱子或洞穴太小所以只把头部砍下来,但在本案里,留下头部以外所有部分,所以这种设想也说不通。”
“第六种是什?”
“第六种构想极具侦探小说风味,那就是凶手利用人头本身实施某种诡计。”
“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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