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救她脱险。当然恰好在那时,两人之间出现种种不和,因而可以认为其中存有某种导致杀意萌发因素。也许正是因此,毬子姑娘杀害兰子氏时并没有怎犹豫。”
“可不是吗,觉得有些只有她俩才明白隐情。”
“关于秘书事,当斧高君担心自己能否取代毬子小姐胜任这份工作时,兰子小姐说,江川兰子这位作家也太依赖毬子姑娘,环境对兰子氏而言太过舒适,但对毬子姑娘来说不是好事。而且她甚至断言,毬子姑娘明明有能力成为作家,但她不仅没有机会,还被兰子氏剥
“和竹子小姐等人样,她也注意到北守鸟居口有巡警潜伏。她准是心存戒备,担心东守也有人,所以认为她对这点特意做过确认。”
“那击打兰子氏凶器呢?”
“凶器是斧子吧,不过并没有用很大力气。”
“为什呢?”
“因为如果击打过猛,就会出血把衣服弄脏。”
斧高君和高屋敷巡警在媛神堂现身时,她才会目不转睛地观察他反应。这和长寿郎早年在十三夜参礼时所做如出辙。顺便说句,手水舍里之所以留有血迹,想是因为她在那儿洗过手,杀害兰子氏因而被弄脏手。”
“即便如此,也未免太大胆吧。而且她还和甲子婆婆说过话。”
“毬子姑娘是怎与兰子氏相识?”
“那个……啊,是演戏……”
“也许只是业余演出,但毬子姑娘演技至少应该比般人强。换言之,她具备这方面素养。”
“所以……”
“对,所以他头被砍下来时还息尚存。让对方失去自由行动能力,脱掉他衣服是最先需要解决问题。因为杀害兰子氏最大动机无非是想获取他衣物,这比让大家误认他尸体是长寿郎更为重要。兰子氏’虽是男性,但肌肤白皙,体态也很纤细,怎也看不出是二十三岁男人‘,所以就算是身为女性毬子姑娘,想必也能穿这身衣服吧。只是,鞋子似乎不太合脚,登上媛守神社石阶后,她忍不住漏出句实话,’尺寸虽小毕竟是男式鞋,所以就是穿不惯啊‘。”
“鞋子确实和衣服不同,不容易蒙混过关。”
“伊势桥医生指出过,凶手’急着把头砍下来,甚至连人断气都等不及‘,现在们知道她目只是剥下衣物,正和这种状况相符。”
“那刀城先生认为,毬子小姐杀害兰子氏只为穿上他衣服,冒充江川兰子吗?”
“马头观音祠之所以成为犯罪现场,是因为毬子小姐要在那里伏击兰子氏吧?”
“是,就算兰子氏走过祠堂,说句想给你看样东西,他也会折回来。兰子氏对石碑上文字很感兴趣,这样人,如果告诉他祠堂里有稀罕物,他会毫不起疑地来探个究竟吧。”
“趁这机会,凶手从后面靠近、击打他后脑?”
“嗯,不过在那之前,她应该慎重地打听过,兰子氏从车站来媛首山途中,有没有遇见过谁、说过什话。如果接触过什人,当然得事先有个解。兰子氏不爱和人交往,般不会有问题,但想她定会考虑以防不测。”
“所以毬子小姐知道东守有入间巡警在,也知道那是位’年轻巡警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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