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藏田婆婆用准备好线香和蜡烛完成简单超度。但是,她拿念珠很自然,为什还需要拂尘呢?”
“这说来……”
“那不是拂尘,而是藏田婆婆在祭祀堂把妃女子(男)变回长寿郎(男)时,从他头上剪下来长长黑色发束啊。”
“原来如此。斧高之所以把长寿郎(男)认成长寿郎,是因为他头发和长寿郎(女)样短。”
“对,就算天太黑看不清脸,有没有长发还是能辨认出来。”
“对方只是个六岁孩子啊。毕竟不能凭己独断,就把守家未来交于斧高君之手吧。她让斧高君捎去那句奇妙留言就是明证。”
“啊?就是那张通知妃女子落井便条吗?”
“没错。内容是’妃女子落井。让小斧儿给你们传话。这不是撒谎也不是玩笑。长寿郎‘。”
“哪里奇妙?”
“为什要特别说明’让小斧儿给你们传话‘呢?明明来传话千真万确就是斧高君本人。”
人在北侧,视线被棵大树挡住看不见,所以就算里间团漆黑,他也不会知道。”
“确实。”
“复归于长寿郎(女)她,走出媛神堂。那时她已发现可疑人物——也就是斧高君,但没有加以喝问。这不是很奇怪吗?明明在井边时长寿郎这样做过。”
“因为人不同,对吧。”
“嗯,而且当时长寿郎细细审视着斧高君脸,见他句话也说不上来,神色又转为不安,还问他’不要紧吗?还认得出吧?‘。其实她是在拼命试探自己演这出戏有没有被看穿。”
“原来是甲子婆婆在打捞尸体前,把剪下来头发撒进井。”
“就为强调死是妃女子小姐
“为什呢?”
“因为只有长寿郎(女)才会用’小斧儿‘这个称呼。通过这个称呼,她向兵堂氏等人传达个信息,即便条署名’长寿郎‘不是换回身分后长寿郎(男),而是直以来长寿郎(女)。换言之,落井人是长寿郎(男)。”
“难怪兵堂先生和甲子婆反应那奇怪啊。”
“佥鸟郁子女士提醒完全处于震惊状态两人,长寿郎少爷还在境内——当然此处是指长寿郎(女),这时藏田婆婆不留神说句’老爷,长寿郎少爷还在呢‘。明明长寿郎才是中心人物,可她却用个’还‘字。要说也该说成’妃女子小姐还在‘,否则就奇怪。”
“难怪从井里打捞尸体时候,不能让佣人们看。”
“原来如此。”
“而且,关于长寿郎(男)井边祓禊这节,当斧高君说’果然那时候,少爷没有发现吧?‘时,她大为震惊。当错解其意斧高君否认说’没看‘时,她就借口说’只是没想到旁边藏着人,所以有点吃惊‘。这不是很奇怪吗,明明那时长寿郎喝问声’是谁!‘,还四处查看来着。”
“这也是因为人不同吧。”
“想当时长寿郎(女)慌,因为她不知道长寿郎(男)落井前做什,斧高君又看到多少。于是她吩咐斧高君把离开祭祀堂到此刻为止全部所见所闻都说出来。”
“听斧高自述经历,她断定不会有问题。不过,考虑到斧高喜欢长寿郎(女),说出真相求他帮忙不是更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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