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对来说理所当然,不过要证明丈夫没有说谎——”
“嗯,无法证明。然而想想当初作者想要撰写文章动机,就不妨判定高屋敷巡警资料没什问题吧。而且,从作案动机方面来看,也不认为他和本案有什关联,也就没有理由故意留下虚假资料。再说也看不出作者在以此为基础创作小说里故意进行虚假叙述必然性。”
“您能这说,真是……好吧,就算只信丈夫资料,们究竟又能从中明白什?”
“能明白个事实:案发当时,关于媛首山状况叙述真实可信。”
“
“……”
“确,案件负责人高屋敷巡警记录资料,其妻高屋敷妙子夫人从丈夫处得知信息,还有从置身于案件旋涡中斧高君处听到故事,是构成文章基础,但依然无法改变那是篇小说事实。”
“刀城先生意思是,文中有不实之言——”
“不,点也不认为作者故意做虚假叙述。”
“既然如此——”
“请等下,难道刀城先生打算完全抛弃自己先前洋洋洒洒所做推理吗?”
“不,不是。以藏田婆婆互换双胞胎性别这咒术为发端十三夜参礼事件中,两人恢复原先性别后转眼又进行次互换,这点想不会错。而且确信在十年后发生媛首山连环杀人案中,也确实上演双重替换剧。只是——”
“您意思是,连环杀人案凶手不是古里毬子小姐而是斧高——”
“十三夜参礼事件也是,是说,杀害真长寿郎人也是他。”
“连那也……”
“斧、斧、斧高……”
意外过度人名,真是令瞠目结舌,
“再怎说……这、这也不可能吧。”
“二见巡查长曾对十三夜参礼事件进行过解释——”
面对心慌意乱,刀城言耶先生用平静口吻说道,
“换个说法吧,意思是,用什来保证构成小说写作基础资料里、尤其是证词里完全没有谎言呢——”
“……”
“当然也不会都是作伪,因为影响较大言行没那好隐瞒。就算说谎,也可能被轻易揭穿。”
“但是,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要怎样——”
“是,不可能区分。但认为高屋敷元巡警言行可以全部采信。”
“如果毬子姑娘不是凶手,那究竟是谁可能做下那些案子?怎想,脑中都会浮现斧高名字。这样来,就必须重新审视过去事件——”
“咦?斧高不是最先被排除在外吗……”
“为什?”
“您还问为什……正如刀城先生您读到,从他言行看,就知道作案人绝对不可能是他,不管哪桩案子,不是?”
“是啊,从读过文章内容来看,确实如您所言。但是,那不是小说吗?”
“如果在推定妃女子小姐落井时段内,谁也没进过山,那就是意外事故。而无头女和人在荣螺塔上消失等超出人类认知范畴现象,是斧高君谎话。”
“没、没错……认为这很符合二见巡查长贯思维方式,但是……”
“他把难以解释现象全部归结为长寿郎氏和斧高君幻听、梦和幻觉。”
“嗯……”
“看起来确有点武断,但也可以说解释得合理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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