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武林人士思考方式,看到什招式率先思考是“如果是该怎应对”,胡铁花也不能免俗。
楚留香感兴趣是各种流派武功招式,但苏榆手段也让他觉得身上发冷。
毒是最阴毒武器,就在于他防不胜防。
但武功本无对错,除某些吸食人血或者采补少女才能练邪功,其他诸如暗器毒/药,与打狗棒刀剑也没有什区别,端看使用人是谁。
那黑衣人不堪折磨,嘴巴动就想咬舌自尽,被早有预料姬冰雁再次卸下下巴。
药下肚就化在他肚子里,像是无数条小虫子在他肠胃里不停蠕动,又麻又痒,甚至顺着血液渗入他心脏!
要不是四肢都已经被卸,内力也被制住,黑衣人恨不得开膛破肚把肠子掏出来!
其他人看着黑衣人双目赤红在地上翻滚,为不叫喊出声甚至嘴角都溢出鲜血,只觉得不寒而栗,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篝火旁边闭目养神少年。
其实苏榆哪是闭目养神,只不过因为知道药效果所以并不想看罢。
在自己道德边缘挣扎感觉并不好受,即使他道德底线比在场所有人都高。
花叫道:“有酒不能喝,那不是比酷刑还难熬!”
众人起笑闹回,连着空旷苍凉大漠都好像染上温度。
旁黑衣人悠悠醒转,被掀掉面巾脸上透露着迷茫。
“你对做什?”为首黑衣人盯着苏榆,眼神愤恨。
审问事自然不是苏榆专长,但是搞太过血腥好像也没必要,苏榆想想,掏出来个小瓷瓶递给姬冰雁:“你把这个给他喂下去吧。”
若是这样手段也预料不到,他便干脆做他富商罢。
黑衣人眼看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恨得双眼睛几乎滴血,直勾勾地看着苏榆,若不是被卸手脚,恐怕要扑上去把苏榆咬死。
“你既然已经被们捉,便是回去恐怕她也不会留下你命。”胡铁花看得不忍心,蹲在旁边劝说道。
“嗬……嗬……”黑衣人从喉咙里发出野兽吼叫般声音,似乎是有话要说。
这种私刑审讯他活十八年也没体会过——当然不算陆小凤那里两年,但即使是在陆小凤那里,也从来没有人让他直面这种场景。
此时他闭着眼睛,只是为催眠自己这是正当防卫罢。
也许再过两个世界,他就能变得和土生土长江湖人没有什区别,但他果然还是不想变成视人命为草芥样子。
其他人也并不愿意去打扰这位手段诡谲莫测神医,专心审问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有什目,虽然答案在场人都猜个□□不离十。
胡铁花悄悄凑近楚留香:“老臭虫,这样手段,你能躲得过去吗?”
姬冰雁也没问是什东西,直接把黑衣人下巴卸倒进他嘴里,又粗,bao地给他安上。
大不就是浪费小会时间,姬冰雁并不在乎。
虽然对这药有点心理准备,但黑衣人发作起来表现还是吓他们跳。
能被派出来做这种事自然不会是初出茅庐愣头青,怎说也会有起码训练,但这黑衣人表现实在不像是个训练有素刺客。
他们还有闲心在这评头论足,被灌下药黑衣人恨不得直接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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