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趁势道:“白义士先前番义举,官家已是赞誉有加,直言到让寻访番,莫要让明珠失于草野之地。莫若白义士待引荐番,也好得见天颜。”
“便
更有公孙策在旁接道:“若是味地比武艺高低,岂不是莽夫之举?倒有计,不知展大哥和贤弟愿不愿听。”
“这是什话?贤弟心为愚兄,岂有不听之理?”展昭忙道。
白玉堂冷哼声,并不答话。
其他人也不欲与他理论,只当做未见,且听公孙策有什锦囊妙计。
公孙策也不多卖关子,微微笑道:“此时大敌当前,二位又是这样好人格,好武功。若是不出把力,岂不犹如明珠暗投,宝器蒙尘?更是违背侠义之道。”
之身忘个干二净,反倒比展昭还要自在,问起苏榆来也是毫不含糊。
“贤弟何必这般作态?仙人好心提醒已是不易,哪能因此便对仙人无礼?”展昭温言劝说道。
展昭不开口便罢,此时开口,又是副说教姿态,白玉堂腹中满腔火气又被勾动起来,恨不能立马解束缚,与展昭大战场。
公孙策连忙安抚道:“贤弟莫要急躁。此时大事当前,若只顾私人恩怨未免落下乘。不若贤弟与展大哥趁此机会比较番?”
“如今中*计手脚无力,又如何能比较?”白玉堂恨声道。
“哼,你莫不是激罢?”白玉堂有些狐疑地盯着公孙策和展昭,目光犹疑不定。
“愚兄岂会如此?如今这满开封府再也找不出个比二位武功还要高强人,这样重任,不交给如同贤弟这般豪杰,又有谁可担当得?”公孙策对白玉堂个性已有些解,知道他是个少年好名,适当恭维几句。
白玉堂似乎有些意动,却好似还是在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追问道:“那与他同进退,在旁人眼里岂不是成体?又何谈宣扬五鼠名气呢?”
“非也非也。”公孙策摇头道,“这却是让你们比拼道理。要知道这件事,单凭武力是万万办不成,却是要个胆大心细又不是稳妥之人才好。你与展大哥虽是办同件差事,却是谁贡献越大能力便越高,这道理自是亘古不变。”
白玉堂沉吟道:“这话倒也不错。只是让这锦毛鼠与御猫同办差事……”说来说去竟还是对着名号念念不忘。
他口个*计,苏榆却不大爱听,立马回道:“你满口*计,却是趁你不备下手?还是在你饮食之中动手脚?”
话不必说透,白玉堂已然明苏榆意思——他既然不是在人背后下手,又如何称得上*计?
白玉堂脸色涨通红,苏榆都担心他会不会羞愤之下寻死。毕竟在原著中也不是没有过先例,北侠欧阳春比白玉堂年长许多,成名也早,白玉堂却仍旧不能忍受败于他手,与欧阳春分别之后,便寻个时机,打算悬梁自尽。
如今苏榆可拿捏不准白玉堂想法,他虽然挂个仙人名头,可到底看上去年龄比白玉堂还要小上几分,谁知白玉堂会不会羞愤之下寻短见?
其他人对白玉堂脾气也有几分把握,眼见如此,生怕再起什冲突,忙不迭打圆场道:“贤弟武艺高强,仙人医术高明,本就不可同日而较,又何必因此置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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