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田、小不点和大华哥脸茫然,三个锅盖头和大伯却脸着急地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向阿杰家里跑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什,马田、小不点和大华哥也起身紧随其后。
马田看向远处片片橡胶林,感到不可思议。
大伯脸上浮现出温柔笑,接着说:“因为们相互依赖,相互照顾,才能起生活在这里。”
大家都在认真听着大伯话。
太阳已经渐渐当空,光线洒落在大地上,树林里雾气也渐渐蒸发,青翠明净,望无际,这个世界片温柔。
大家就在这个温柔祥和世界里静静地发着呆。
阿泽远远看到马田,对他大喊声:“快好!”
马田对着他摆摆手,却猛然发现自己屁股被露水打湿。
行人走出橡胶林,大伯却忽然转过身来,有点儿不悦地看着阿杰几人。
阿杰几人马上想起什,转过身,面向橡胶林,低头,弯腰,鞠躬。
马田站在原地,奇怪地看着他们。橡胶林中空无人,只有枝叶摇曳。
嘴,觉得这幕很不可思议,然后抬头看向旁边,在棵棵等距离橡胶树前,几位朋友和大伯做着同样事情。
大伯看着面带惊奇马田,笑笑:“每刀都是有标准。”说完看向阿杰他们继续说,“以前,他们割坏,是要被骂。”
大伯说完,三个锅盖头转过身来对着马田笑。
接着大伯又自豪地说:“点滴,积少成多。”
马田和大伯齐盯着刚刚划过树皮缓缓流出汁液。
大伯站起身:“听说你们搞长跑比赛啊?”
大家点点头。
大伯又说:“你们可别输,们割胶人,从来不缺乏耐心和体力。”
大家又点点头。
忽然山丘下跑来个人,冲着大伯和阿杰大喊:“三叔又不见!三叔又不见!”
他们在个小小山丘上坐着休息,下面有许多房子,升起袅袅炊烟,田间老牛在悠闲地走动。马田喝口水,问:“你们刚刚在给谁鞠躬?”
几个人同时答道:“树。”
“树?”马田脸茫然。
几个人自然地点点头。
大伯则卷些烟草吸起来,缓缓吐出烟雾,然后指指远处和身后橡胶林:“棵橡胶树,可以割五六十年,你想想,棵树能让个割胶人收获辈子。这里每棵树,都如指掌,像亲人样。”
微风吹拂,树木沙沙,晨鸟掠空而过,太阳渐渐出来。大家中途休息下。天已经微亮,大家卸下电池和头顶灯,坐在林间喝着水,吃着糯米糕。
休息过后,大伯又招呼大家起来继续干活:“到十点收工!”
大家齐喊声“加油”,然后继续认真地工作。
小不点告诉马田,起这早是因为只有在凌晨,胶汁才会分泌,天亮以后,胶汁会流得缓慢,所以般到十点就结束天割胶。
过会儿,马田在棵树下坐着打起瞌睡,再醒来时,天空已经完全湛蓝片,阳光斜射进树林,树林里升起阵阵烟雾。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收着胶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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