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它根部。声呻吟从他嘴里逸出。露西俯身向前,她眼神那狂野。她耳语:“们打算整治你,和保琳……”
保琳。有瞬间,这些音节空洞而无意义。“什?”奥博恩说着,忽然想起来,领会这威胁。“放开!”他飞快地说。但露西手指弯在阴户里,眼睛半开半闭,呼吸缓慢深长。“松开!”他大喊,无望地挣动皮带。露西呼吸现在变成轻喘。他愈挣扎,她喘息愈快。她在说着什……咕哝着什。她在说什?他听不清。“露西,”他叫道,“请松开。”忽然间她安静,双目圆睁,眼神清醒。她爬下床。“你朋友保琳来,很快就到。”说着便开始穿衣。她顿时就不样,动作爽利,不再看他。奥博恩想装得不在意,但他嗓门有点高:“怎回事?”露西站在床脚边扣裙子扣子。她抿起嘴唇。“你这个混蛋。”她说。这时门铃响,她笑:“来得正是时候,不是吗?”
“是,他很安静就被放倒。”露西说着,把保琳领进卧室。保琳言不发。她不看奥博恩,也不看露西。奥博恩眼睛盯着她手里抱着那个物体。那玩意很大,银色,像是个超大电烤箱。“可以就插在这里。”露西说。保琳把它放在床头桌上。露西在她化妆台前坐下来,开始梳理头发。“过下就去给它弄点水来。”她说。
保琳走到窗边站住。房间里片安静。奥博恩粗着嗓子说:“这是怎回事?”露西在椅子里转过身来。“那是个消毒器。”她语调轻快地说。“消毒器?”“你知道,外科用消毒器具。”下个问题奥博恩不敢问。他感到恶心和晕眩。露西离开房间。保琳仍旧瞪视着窗外黑暗。奥博恩觉得需要说点悄悄话:“嘿,保琳,怎回事?”她转过脸来对着他,没说什。奥博恩发现右腕上带子松点,皮子被拉长。他手被枕头掩着。他前拉后扯,边急迫地说:“瞧,们赶快出去吧,松开这些东西。”
她迟疑刻,然后沿着床边走过来,向下瞪视着他。她摇摇头。“们要整治你。”这下重复让他很恐惧。他左冲右突,扭来扭去。“不想开这该死玩笑!”他喊道。保琳转过身去。“恨你。”他听见她说。右手带子又松开点。“恨你。恨你。”他使劲拉扯,直到感觉手都快断,但他手对于手腕上那点松动空间来说,还是太大。他放弃。
现在露西在床边往消毒器里注水。“这玩笑真叫人恶心。”奥博恩说。露西从桌上拿起个黑色扁平箱子。她砰地打开箱子,开始往外拿出长柄剪刀、手术刀之类明亮尖利银色玩意。她把它们小心地浸入水中。奥博恩又开始活动右腕。露西拿掉黑色箱子,在桌上放两个蓝边白色肾形碗。其中个里面躺着两个皮下注射针头,大小。另外个里面是棉球。奥博恩声音颤抖着。“这到底是要干什?”露西把冰冷手放在他额头上。她咬字清晰地说:“这是他们在诊所就应该对你做。”“诊所……?”他重复道。他现在能看到保琳正靠在墙上对着瓶子喝威士忌。“是,”露西说,伸下手去捉他脉,“让你别再传播你那点秘密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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