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兼仆役“歪鼻托比”,前来通知西敏地区治安法官底下犯罪搜查官——俗称“弓街探员”——来访。歪鼻托比把客人领进来前又刻意拖延下,为众人争取更多时间。
丹尼尔顶着张红马铃薯
“放心,们知道。”
幸亏现在是七月天,壁炉没有生火。
奈吉放下壁炉架上炉门,遮掩住炉口上方三分之处。炉门是般常用家居配件,而且夏天不使用壁炉时通常都会放下来,所以不会启人疑窦。
爱德打开墙上密门,进入凿空厚墙挖出来狭窄空间。这里设置台坚固绞盘。
五名弟子为预防现在这种情形,合力凿墙挖出这个空间,并装设这架装置。可不能委托别人施工,必须保守秘密。
“皮包骨亚伯”和胖班左右抓住丹尼尔手。
正以石墨素描尸体状态奈吉与爱德对望眼,彼此点下头,起动手搬运尸体。
“等下,不要把尸体弄伤!”
丹尼尔四十出头,外貌活脱脱就像颗马铃薯。他厌恶拘束假鬈发,就连上课时候也不戴,直接露出那头蓬乱红发。连上课都如此,更遑论现在并非正式授课。可是,身居他这种地位却不戴假发,就形同穿着内衣裤见客般。
现在马铃薯双手被弟子们扭到身后,气得满脸通红,就好像染上胭脂虫红色般。
“快藏起来!”
把后门打开条缝、窥看外头克伦,紧迫地低喝声,随即把门关上。
仰放在台上躯体,高高隆起腹部皮肤被切割成十字状,朝四方掀开,露出鼓胀子宫。
地板撒木层,解剖台底下蜷趴着条杂种狗。
圣乔治医院外科医师丹尼尔,巴顿手指,正用异于肥短外观纤细动作将着色蜡注入遍布子宫表面血管。动脉已经注完红色蜡,现在正在为静脉注入蓝色蜡。
用锯子和凿子切开头盖骨、锯断骨头,虽然也是相当费力活儿,但是敲下墙上红砖、挖出空间、设置绞盘、再安装卡闸避免把手倒转,然后在与壁炉邻接墙上安装滑轮、在对面墙壁打洞、把前端绑钩子绳索穿进去……这些工程实在浩大。
这是他们第次正式启用装置。
克伦走到壁炉前说:“没问题吗?藏好吗?”
“藏好。”
“柜子。”克伦指示。四名弟子合力拖动柜子,挡在密门前。密门上贴着与墙壁相同壁纸,但是仔细察看,还是可以看出门缝。用来挡门柜子为便于移动,里面已经清空,但依然相当沉重。
“放心,们会小心搬运。万被他们发现,会被没收。”
岂止是没收,在场所有人都会被打进大牢。
“老师,不好意思,请您安静点,这样彼此都好办事。”
奈吉和爱德用摊在地上白布裹起尸体,再用宽幅布带从上面捆好,搬到壁炉去。
“小心点!那可是难得弄到货色啊!”
这里并不是丹尼尔任职医院,而是他私人解剖室。
听到克伦通报,正注视着老师手部动作“胖班”血色红润脸颊刹时变得苍白。
“老师,请先暂停吧。”爱德低喃说。
“现在没办法中止,蜡会凝固。”医师打回票。
“没时间,他们马上就要来。老师,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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