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是勒毙吗……有没有毒杀
痕迹？”
“从皮肤上看不出来。”
“既然不进行防腐，就先从肚子开始吧。”
尸体会最先从内脏开始腐烂。
“解剖年纪比自己小人，真教人难受。”班叹息说。“为他找出死因吧。”克伦激励班。“这样才能揪出下这种毒手凶手。”
“爱德，这人是谁？”
克伦指着少年问道，但爱德没有回答。
“
就跟老师
样，发现你跟奈吉掉包
尸体，所以才在那个女助手面前粉饰说是从盗墓者那里买来。你欠次人情。”
“会记得。”
“你知道这人是谁吧？”
“不必进行防腐处理吗？”
“现在是暑假，没必要留给其他学生，不必防腐。动作快！”
尸体相当宝贵，因此通常解剖之后会缝合剩余部分，留给下批学生实习，解剖之前都会先进行防腐处理。
“搬起来。”克伦负责指挥。
爱德与班搬运少年，亚伯与克伦搬运无脸男，穿过标本室抬进解剖实习室，放到解剖台上。
“要赶在又被打扰之前继续解剖『六个月』。奈吉，你负责素描。中止在血管注蜡，素描胎儿状态比较重要。”
丹尼尔急躁地指示。
奈吉与爱德已经洗好手脚，换掉沾满煤灰衣服。
“弓街那群家伙八成还会再来。小姐被他们看到也无所谓吗？”克伦说。
“只要有素描，就算被没收，也可以死心。”丹尼尔应道。
班又叹口气。“若能劳永逸，当然是速战速决好。”克伦朗声唱道。那是《马克
“晚点会告诉老师，现在先别追究吧。”
“好吧。他身上全是伤，是不是遭到虐待啊？而且瘦巴巴。真是短暂而不幸生啊。”
克伦望向自己解剖台。
“脸颊消瘦，看得心情也跟着消沉。”克伦胡言乱语没有逗笑任何人。
“无脸男脖子有痕迹，好像是被勒死。”亚伯说。
共有六架解剖台排成两排，排三架。边墙壁是流理台，另边是摆放器具柜子。窗玻璃涂上肥皂使其模糊不清，以免被人从外面看见。
“胸膛蓝色痕迹是墨水吧？”班用口水沾湿指尖，触摸大片蓝色污渍，然后舔舔染色手指。
“小心，万是毒药怎
办？”
亚伯斥责道，班说着“不会吧”，慌忙跑去流理台漱口。
丹尼尔彻底指导弟子们要运用所有五感去观察。无论是胃液还是精液，都要弟子们亲口尝过。只要知道正常状态是什味道，就可以靠味觉来确定死者是否患有疾病。
“或许会被逮捕。”
“想应该不必担那个心。深闺千金怀孕可是大丑闻，拉夫海德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只要恭恭敬敬地还回去就行。”
“他们会不会反过来付钱堵们嘴呀？”
“Atyourcervix.”克伦说个双关语，来自atyourservice（听候差遗）。Cervix是子宫。
“其他四个人把少年和新尸体——虽然不新鲜——搬到学生用解剖实习室。两人组，各解剖具。爱德，你和奈吉知道这名少年是什身分吧？待会儿告诉详情，现在先趁还没有腐败之前赶快解剖。当作是在验尸，钜细靡遗地调查死因，详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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