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信爱德。”
“
相信他。在这种问题上，比起他可靠多
。可是也想亲自确认状况。”
“你们在说什
？”克伦问。
“晚点再说。昨天尸体多得很，今天却
脚上涂焦油
鹅，在枕边摇摇摆摆地走来走去，丹尼尔拿着鞋子追赶着，然后落入梦乡。
睡过头，都超过十点。酒里似乎掺太多鸦片酊。丹尼尔捧着醉意未退而沉重万分头下楼看，弟子们都已经来。四个人。
“爱德呢？”
“去坦普尔银行。”奈吉回答。
丹尼尔吃涅莉准备简单早餐。他没心情向涅莉确定爱德说是诺玛告诉她事情。
“老师，有事吗？”
“哦，爱德。”
“听到老师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来。”
“不，没什。”
奈吉也脸担心地探头看过来。
精管注入水银，然后切开睾丸，让精管中复杂迷宫显现出来。透过狗活体实验，查明吸收脂肪不是静脉而是淋巴管也是丹尼尔。这些结果都被当成哥哥罗伯特功劳发表于世。而丹尼尔只得到“进行活体实验残忍无道之徒”辱骂。
兄弟两人认知有着巨大鸿沟。既然必要经费是自己提供，那研究、实验结果自然是属于自己。丹尼尔标本室里所有切，真正主人也是罗伯特——哥哥毫无丝愧疚地如此自认。
实际上，若是没有这个长他八岁哥哥，丹尼尔或许已经在故乡苏格兰成个大酒鬼。强烈地渴望出人头地哥哥，在爱丁堡大学修习医学、解剖学，并取得妇产科医师及外科医师执照后，来到伦敦，还取得内科医师执照。他开设私人医院，透过高明社交手腕，在上流社会取得席之地。他还前往巴黎参观解剖实习，解到大英帝国解剖学极为落后。回国后，他除经营私人医院，还开设解剖教室，找来弟弟帮忙。丹尼尔最先被托付工作，就是弄来新鲜尸体。
丹尼尔天生就喜欢观察周遭生物——包括尸体在内。没有受过正规学术训练丹尼尔，在帮忙哥哥参与外科及妇产科工作同时，几乎是凭己之力精通解剖技术，甚至能制作出绝妙标本。大学里教医学是以讲授古典教科书为主，因此错误百出。
“老师标本面临落入他人手中危机。”
尸体问题就交给法官。必须先从哥哥债权人手中保护标本。
“也要去赵坦普尔银行。”
丹尼尔整理好仪容，对弟子们说。
“请等爱德回来。”奈吉挽留老师说。“他会处理好。”
“这是问题，不能交给爱德个人。”
“如果老师担心那件事，明天会去找休姆先生问出正确状况。绝对不会让丹尼尔老师标本被人夺走。”
爱德话令人放心。
“拜托你。”
晚安——丹尼尔摸摸两人脸颊，拖着沉重步伐进入卧室。
脱下衣服，重重地倒卧在床上。
丹尼尔反复吟味爱德话。
鸦片酊与红葡萄酒效果似乎略为显现，因此丹尼尔上二楼卧室。经过爱德与奈古历间时，他有股想要敲门冲动。再找爱德商量下好。
房里传出话声，但声音压低，又隔着门，听不清楚。
笑声？
房门突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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