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托马斯，哈汀顿—不，哈灵顿吗？他是谁？”
“托马斯·哈灵顿是《公众日报》
发行人。”
“您刚才说那是
份低俗报纸。”
“是所谓黄色报纸（注1
“咖啡就行
。”
两人移到昨天客厅。在自家，法官即使不靠盲人杖也能像明眼人样行走。即使如此，安仍然随侍在法官身边。
女佣把放三个杯子银托盘摆到桌上，退下。
“时间不多，直接进入正题吧。关于奥斯本医师验尸结果，首先是脸部被捣烂遗体。丹尼尔医师，你认识托马斯·哈灵顿这个人吗？”
“不，不认识。”
被治安法官找去，即使自认清白，也教人心神不宁。更何况奈吉先前隐瞒少年身分和切断四肢事，更不想面对法官吧——丹尼尔这
解读。奈吉这孩子老是躲在爱德身后。
丹尼尔被带到法官官邸餐厅。
“再次把你请来，而且
还在用餐，真是抱歉。”
盲眼法官眼皮上覆盖着黑布，丹尼尔从他声音里感觉到威严与诚挚慈爱。
“要开庭日子，只有这小段午休时间能自由运用。”
阁下非常忙碌。审议诉讼公务——这医师应该也知道——是与宋达斯阁下每天轮流，今天轮到约翰阁下。阁下希望在下午法庭召开前，先与医师面谈。如何？银行事如果不急，能否请医师先移驾法官官邸？”
用词虽然恭敬，但总有股威吓之感。丹尼尔察觉安因为身为女性，经常被用不信任眼神看待，或是遭到轻视，因此不得不刻意摆架子。
“就过去吧。”
虽然罗伯特事令人牵挂，觉得必须快点去见休姆先生才行，但也不能不理会治安法官要求。
“请。”坦尼斯说，请丹尼尔上马。坦尼斯负责驭马，所以没有骑马经验丹尼尔也可以放心骑乘。
“你读《公众日报》吗？”
“没听说过这份报纸。”
“没听过比较好，那是份低俗至极报纸。医师，你话没有半分虚假呢。”
“看来约翰阁下耳朵真能分辨虚实。”
“就坦白告诉医师吧。听觉确实远比常人要来得敏锐，但不能说是百分之百正确，有时候还是听不出对方是在装傻还是陈违事实，并没有世人说那不起。不过为让嫌犯恐惧，没有刻意订正这项传闻。但医师刚才并没有撒谎，这可以听得清二楚。”
法官命令女佣为丹尼尔准备餐点，丹尼尔婉拒说他刚用过餐，却也觉得有些遗憾。感觉这里菜色与涅莉做会是天壤之别。
“那请你稍待，就快用完。”
法官用餐巾擦拭嘴巴，“咖啡端到客厅。”他命令女佣说。
“也端杯咖啡给医师。不，还是你比较喜欢红茶？”
丹尼尔想想自己喜欢哪种，结论是都无所谓。
“那先去休姆先生那里好吗？”奈吉说。“会转告休姆先生，丹尼尔老师晚点会到。万休姆先生不知道老师要来访，出门办事，就白跑趟。”
“安小姐，约翰阁下要谈事，大概要花上多久时间？”
“不清楚，大约小时吧。因为接下来还要开庭。”
“奈吉，替转告休姆先生，说小时到小时牛后会去拜访。”
奈吉好似松口气，表情变得柔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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