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艾凡斯。”
“爱德,你从昨晚开始,就不是可以下床状态呀。”
“只要想,还是可以出门。利用后面阶梯,瞒着老师耳目去到『汤姆·奎恩亭』,用掺鸦片酊葡萄酒迷昏艾凡斯,勒死他,然后回来,这点事并不是不可能。虽然非常折腾人。”
“奈吉,爱德真外出吗?而你却……”
“在房间里守着,不让老师发现爱德不在。”
“爱德,请你回答问题。你怎会知道艾凡斯人在『汤姆·奎恩亭』?你和艾凡斯之间有连络吗?”
“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
“不能回答。”
“那你自白可信度就得大打折扣。”
看来这下有得说,安把空椅摆到爱德床边,请法官坐下。
“你怎知道艾凡斯人在『汤姆·奎恩亭』?”
法官在椅子坐下,执起爱德手,握在双手之间。
爱德抽回手。“不喜欢被别人乱碰。”
“约翰阁下摸你手,是为用触觉取代视觉。”安斥责说。“爱德先生,你没有拒绝权利。”
上散落着破碎酒瓶,流出葡萄酒浓浓地散发出酒精味。奈吉蹲身捡拾玻璃碎片,丢进垃圾桶。丹尼尔看得内心七上八下,直担心他会不会割伤手。
克伦、亚伯、班三个人留在楼下。
围在爱德枕边,有丹尼尔、奈吉、约翰法官还有安。
“杀艾凡斯。”爱德重复说。语气坚定。
“在哪里、如何杀他?”法官投以严肃声音。
“奈吉啊奈吉,你明知道却让他去吗?明知道爱德是要去杀艾凡斯……”
“是,没错,也是共犯。”
“不是。”爱德打断说。“没有告诉你目,只说要外出。”
“爱德,不
“你们有时候会为要凶手自白,近乎拷问地审问犯人不是吗?已经坦承人是杀,还有比这更轻松犯罪搜查吗?”
“爱德,不许用那种口气说话!”丹尼尔担心极。
“听说你父亲无辜被判绞刑是吧,爱德?”
听到安话,爱德对她怒目相视,应道:“是。”
“你这是在报复吗?你想在法庭上否定你现在自白,提出清白证据,好诋毁法律权威吗?”
“约翰阁下会利用触觉取代视觉,但那是在问讯取供时候吧?现在是在告白犯罪。”
“你可能做出虚假自白。”安激动地说。
“何必撒谎?”
“……有可能是为包庇什人。”
“包庇谁?”
“约翰阁下,请不要当真。他发烧,是在胡说八道。”
“约翰阁下,杀盖伊·艾凡斯。用他领巾勒死他。因为受伤和发烧使不出力气,所以把领巾端绑在椅子靠肘上,缠绕住他脖子,拉扯另端勒死他。”
“爱德,你是从奈吉那里听来吧?”丹尼尔想要笑置之,声音却倒嗓。“奈吉看到尸体和领巾状态这推测。奈吉,你把这些告诉爱德对吧?约翰阁下,请别当回事。爱德这阵子都在床上休养,是高烧让他做恶梦。他把现实和梦境混淆在起,常有事。”
“地点,”爱德接着说。“是家叫『汤姆·奎恩亭』酒吧。”
看到安和法官表情,丹尼尔知道爱德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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