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母死
……她没孩子……她财产理应是……理应是传给……结果……却……却……却立遗嘱，都给……都给小妹……特
……那个公证人念出这份遗嘱时候，父亲……母亲……还有……还有，简直……简直……要气疯！”
“大概多少呢？”
“具体有多少…………不知道……不过，不过应该有不少吧……”在酒精作用之下，莱奥朗伯爵已经完全吐字不清，阿尔贝费很大劲才能听清楚。“那个姑母，她……她丈夫……在过世之前就买
大笔债券，后来……后来又有z.府补偿款……那也是大笔……加起来……加起来话……”
【1825年，把持政权极端保守派发布法令，对在大g,m时代受到损失贵族进行财产补偿，总计10亿法郎。这笔资金从国库支持，为此z.府还降低国债利息以便筹款，直接触怒法国广大资产阶级，成为数年后g,m大导火索。这项法令被认为是波旁王朝复辟时代最愚蠢政治决定之。】
边喝边在聊天。
不知道为什，话题几次转移之后，两人说到结婚上面。
“朋友，听说您最近要结婚啊？娶得还是特雷维尔公爵家女儿！真是羡慕您啊，这次是得大笔嫁妆吧？……来，干……”
又喝杯伯爵，已经不知道自己喝多少，只是杯接着杯地喝，舌头都有些打结。
“朋友…………有……什值得羡慕呢……娶个老婆……却没有……没有……没有带来个苏嫁妆……”
语调极其轻快，“这种事也值得争吵成这样吗？”
“他得给道歉！”青年依旧不依不饶。
“看在们交情份上，两位不要为这种小事起冲突，大家起寻欢作乐不是更好吗？”阿尔贝拍拍青年肩膀，然后看看伯爵。
青年紧绷脸慢慢放松下来。
“哼，好吧，看在你份上。”
“嗯？”阿尔贝惊噫声，然后用种‘你小子得便宜还卖乖’语气质疑，“骗人吧……？”
“怎可能……怎可能骗你，朋友……”伯爵眼神空洞而且朦胧，“这是……这是笔交易……”
“交易？”
“姑母……姑母……”
“姑母？”
阿尔贝左右两只手分别牵起两人各只手。“来，大家难得有机会认识，起喝杯！”接着他笑着对伯爵说，“这位是朋友莱昂斯，以前在北非服役过，枪打得可特准！还跟他约好过阵子有机会就去乡下打猎呢！”
伯爵脸僵，然后重重地松口气。
得救。
三人于是找位置，齐齐落座。阿尔贝叫几瓶威士忌，然后互相干杯。
似乎是因为心情不好，各自喝几杯之后，青年很快就走，然后就剩下阿尔贝和伯爵在不停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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