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夏尔抬起象,吃对方个兵,“奥地利既强又不够强,说它不强,它毕竟有这大幅员这多人口,也毕竟有个流传多年并且还算行之有效行政体制,就凭这些它就是个值得结交朋友;说它强呢?它又超乎想象软弱无力!它统治者们毫无能力也不知进取,而且剥去外面那层面纱,您就能发现它只是个被强行捏合起来组合体,几个部分机体根本无法融合起来,仅仅内
【指1835年-1848年在位奥地利皇帝斐迪南世,他天生智力低下,完全没有治理国家能力。】
“可是他总是要退位啊。”玛蒂尔达不紧不慢地顶句。
“是,而且恐怕很快就会退位,就算是奥地利那种保守到可怕国家,也不至于能再忍个白痴皇帝十年吧。”夏尔点点头,同意玛蒂尔达看法,“可是看看他继承人吧,那个弗朗茨·约瑟夫也是个可怜虫,脑袋空空,丝毫不知道权变,也不知道如果驾驭臣下。他只有个破旅店老板才能,只想着守好家传祖业,却不知道该怎守,除身体好点外无是处。敢说就算再过百年,这个可怜虫也只能在虚构言情小说中作为王子化身来被群无知少女缅怀。”
“哈哈哈哈……”玛蒂尔达被夏尔笑话逗乐,然后抬起棋子走步。“您好像很讨厌奥地利人?”
“不,”夏尔回步,然后轻松地回答,“谁会讨厌无能可怜虫呢?觉得这样奥地利才是好奥地利,它应该作为法兰西天然盟友好好地保存着。”
应该首先同英国交好。”
“嗯?”
“英国现在实力太强,在有定把握之前,法国不应该去贸然挑战。而应该找准机会先打击俄国,如果能够切断俄国人伸向欧洲熊爪,敢保证整个欧洲都会欢呼。”
玛蒂尔达思考片刻,然后点点头。“似乎是有点道理。”
接下她拿起颗棋子又下步。
“嗯?”玛蒂尔达不明所以,继续下步,然后用探询眼神看着夏尔。
“法兰西和奥地利同是天主教大国,为上帝荣光,抵挡异教徒侵袭和异端反逆,她们不是天生就该站在起并肩作战吗?”夏尔回答。
“您是在开玩笑吧……”玛蒂尔达笑出来。“国政上面谁会考虑信仰呀,记得们祖先当年就和土耳其结盟,只为削弱哈布斯堡。”
“好吧,这个理由当然是开玩笑。”夏尔也笑,“不过也是个很好宣传借口,总会有人需要相信嘛……”
“真正理由呢?”
“同时,认为法国未来最重要任务,是努力交好奥地利。”夏尔跳出马来。
“嗯?奥地利?”玛蒂尔达突然笑。“奥地利有那重要吗?”
“相当重要,小姐。”夏尔回答。
“可是它已经衰落啊,再也不像几个世纪之前那样让欧洲心惊胆战。”
“正因如此,它才值得交好,否则们早就该继续打它。”夏尔走步,然后继续强调,“哈布斯堡皇室自以为血统高贵,结果近亲通婚和封闭教育却让他们子孙后代变成堆无能、毫无想象力可怜虫。是,们都知道,现在奥地利皇帝就是个可怜虫子,不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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