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又过几分钟,也许是刻钟吧,也许更久,也记不得太清……反正就是那时候,公爵先生突然走到马厩然后叫,催备车。上帝啊,他脸色那时候白得像个死人!”
“去哪儿?”
贡斯当低下头。
“去哪儿!”夏尔加重声音。
“好吧!好吧!说!知道什都告诉你们!”
“早就该这老实。”夏尔赞许地点点头。
贡斯当坐回夏尔对面,然后大口地喘息几下,接着目光游离起来。
夏尔掏出怀表。“您还有分钟,分钟之后,不管您说什,就算您唱赞美诗都没用。”
贡斯当低下头。
“什都不知道?”夏尔冷笑,“那您为什要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呢?还有……”
他站起来,突然往对方腰间踢脚。
“叮!”
发出钱币相撞脆响。
“这些钱是从哪里来?难道是偷来吗?”
点用处都没有,们就只好……”
接着他努努嘴,旁边人抓住老头用力往外拖。
对死亡恐惧让贡斯当几乎是喊出来。“好吧!就是你们要找让·贡斯当!”
“是哪个让·贡斯当呢?”夏尔好整以暇地问,“给德·普拉斯兰公爵驾过车那位吗?”
“是!是……”老头已经丧失抵抗勇气,“就是,别杀!”
“去首相先生私邸……”贡斯当嚅嚅诺诺地说,“过很晚,大概是凌晨时分吧,公爵才重新回去,但是他旁边还跟着
“好吧!全告诉你们!在爵爷府上已经当差十几年,直在给他们做车夫……”
“这个们知道。”
“老爷和夫人经常吵架,见过很多次,老爷嫌夫人教养不够经常让他丢面子,极少带她进宫廷或者出席社交;夫人就责怪老爷花钱无度,靠着妻子嫁妆来撑场面……每次都吵得很凶……”贡斯当突然叹口气,“先生,您是没听过啊,个公爵夫人尖叫起来时候,和街上娘们竟然什区别也没有!”
“然后呢?”
“然后就是那天……”他又叹口气。“那天不知道为什,他们又吵起来。们这些下人,都在各自地方干活只装作没听见。是车夫嘛,当时要在种马马厩照顾马,隐隐约约能听到点儿声音。大概就是在晚上八九点钟样子吧,听见句特别响亮喊声‘要去告发你!’,然后又是声尖叫……不过这尖叫很短,很快就消失,跟幻觉似……”
“真什都不知道……”老车夫仍旧喃喃自语。
“看来您真很想死。”夏尔叹口气。
他旁边人抓起贡斯当又死命往外拖。
“记得等下绑块大石头,不要让他轻易浮上来!”夏尔慢悠悠地叮嘱句。
在就要被拖出车厢门时候,贡斯当终于崩溃。
“早承认就好嘛。”夏尔示意旁边人将他放回去。“有些事想要问您。”
“什事……”车夫贡斯当边喘息边问。
“有关于公爵夫人死,您把您知道都告诉。”夏尔轻声问。
听到夏尔提到公爵夫人这个词,对方瞳孔骤然缩。
“什都不知道!”他几乎是喊出来,“求求你们放过吧,真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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