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叹
口气。
“特雷维尔小姐，您知道
，这些学生中
最看好您，但是您知道为什
吗？”
芙兰轻轻摇摇头。
“因为您很勤奋很专注。总有些外行人觉得画画和写作只要有
颗心就行，技巧和构思什完全不重要——这完全是种肤浅之见，实际上没有足够技法，人如何在艺术中体现自己心？忽视对技术和基础持之以恒练习，是很多天才碌碌生原因。而您，既有天赋，又有足够专注，只要直保持下去，是绝对可以脱颖而出……”老师严肃地盯着对面少女，“不想、也没有权力去过问您私事，也明白个您这种年纪孩子总会想很多事情，但是作为您老师，真要告诫您，至少在绘画时候不要被别俗事打乱自己心好吗？不要浪费您天赋！您之前不是说过定要成为个知名画家吗？如果您继续这样下去是绝对无法实现，您忘自己理想吗，特雷维尔小姐？”
老师这通教诲，让学生低下头。
下到小画室去，要跟你好好谈谈。”
接着他走开，继续去评鉴别学生画作。
芙兰脸色有些发白，玛丽拉拉芙兰衣角，吐吐舌头，安慰下她。
般来说，如果因学生作品太差要进行特别批评时，考虑到女孩子面子，老师就会将学生叫到自己小画室，然后将那些难听批评股脑地说给可怜学生听。芙兰之前从未受过这种待遇，没想到今天却要打破历史。
带着忐忑不安心情，在老师评审完成之后，芙兰走进小画室。
“对不起，老师……”
“您不会对不起，您家每年给学费足够多。您是会对不起自己啊！”看着学生样子，老师不免有些心软，“您是喜爱学生，也是最优秀学生，不希望您浪费自己天赋。今天叫您过来说这些，并不是有意要批评您，而是真心想帮助您，您明白吗？”
“明白老师。”芙兰重新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老师。“您说这些
小画室就在大画室侧边，是老画家平时自己休息和作画地方。有张开大玻璃窗门将两间画室隔开，这样外面人可以通过玻璃看到里面人在谈话，却听不到在说什。考虑到画家学生大多是些上流社会少女，因此画家如此布置也就可以理解——或者说，正是由于各种细节上谨慎，老画家才能够成为上流社会父母们送女儿学画首选。
老师已经等在那里，他坐在张小书桌前，然后示意芙兰坐到他对面。
等到芙兰落座之后，看着有些不安学生，老画家轻轻叹口气。“特雷维尔小姐，不要太紧张，其实以您年纪而言，您今天画作还是不错，至少和您同学们相比是不错。”
“不过……”芙兰心刚刚放下点，老师话突然又来个转折，“那只是和别人比而已。实际上，要严肃地批评您，您最近画作相比之前并没有任何进步，甚至可以说还是有些退步，为什？从那些画作可以看出来，最近在绘画时候您并没有全神贯注。为什？”
在老师诘问之下，芙兰脸色越来越白，但是她没有说什，只是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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